多的,还是梁波的事儿。田七跟在梁波后
头,走进屋子之后什么也没有多说。朝着那遮盖地严严实实的床幔做了礼,就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坐下来,又看到敞开的窗户,嘀咕了一句,“大晚上的也不管窗户。”,便起身去拉上了窗户。
现在他看着没有关上的窗户,心里就发怵。
“主子,胡先生让我来回话。”梁波站在床边,就像是先前站在床边的胡礼一般,垂目恭敬地说道。
方才那些是发生的时候,梁波不在。他在另一间屋子里头,他甚至一点儿动静没有听到。若不是胡先生告诉他,他脸房子什么时候塌的都不晓得。
只是胡先生简简单单交代几句让他过来回话,就晕了过去。
“先生让属下来跟主子说一声,常七娘子已经被人带走了。”梁波道。
床帐之中没有人回话,但梁波知道里头的人醒着。于是停了片刻,补充道:“是别人带走的。”
床帐之中有了一下动静:“谁?”
“不知,说是个面生的老年人。”梁波道,“先生说等他醒来跟主子详说。”
床帐里头没有说话。
田七坐在一旁,皱起了眉头:“方才,主子一点儿动静没有听到吗?”
帐子里头安静了片刻,“未曾。”
田七茫然又不解,看了看帐子,撑起了自己的下巴深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