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主公报仇!为主公报仇啊!”
鸿志被这气氛感染,偏过头去,叹了一口气。
而不仙道士则是猛地站起来,双目圆瞪着黄瑾,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报仇?”
他显然猜测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气息不稳,周身气势荡漾,震得整个房屋都摇摇欲坠,也就在这一刻,才显示出他慈祥外表下深厚的实力,还有深厚实力下,那颗爱护徒弟的心。
鸿志哽咽的把镇国伯鸿途的事情都说给了不仙道士听,事无巨细,包括禁军统领所说,还有他自己的推测。
听完了鸿志的讲述,不仙道士再也克制不住了心中的伤痛,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对于这样一个老人来说,徒弟就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全部,骤然知道自己最喜爱的徒弟,唯一的关门弟子居然在外边生死不知,甚至陨落,让他有点难以接受。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是世界上最悲伤的几件事之一。
鸿志看着老人这个样子,也是心中刺痛,鼻子微酸,有种想哭的冲动,但他是谁,他是一国之君,原来的天朝天帝,硬生生又把这股悲伤压了下去,只是僵硬的说道,“师公节哀。”
鸿志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不仙道士的泪就突然刹不住了,他抱住鸿志,轻轻拍着,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你放心!师公就算是拼着道消身陨,也一定会为你爹报仇!我这就去找那些老不死的!当初一个个逼着途儿出山,现在出事了,我看他们敢置身事外!”说道最后,不仙道士咬牙切齿,目露悲愤,显然当年还有隐情。
鸿志却是连忙阻拦,对不仙道士说道,“师公,我不需要别人动手,我要亲手为我爹报仇!我要一点一点蚕食大夏侯国的疆土,用无边铁骑淹没浩然城,手刃夏侯,祭奠我爹!”
不仙道士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鸿志,半响,却是化作一脸的欣慰,拍着鸿志的肩膀说道,“你果然长大了,孩子!有这个志向很好,相信你爹在九天之上也一定会欣慰的。放心,师公是你最坚强的后盾。那些老不死的也不能置身事外,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流仙殿,咱们好好的和他们说道说道!至少要帮你讨些好处!建立国家,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也该让那群老家伙好好出出血了。”
说话的时候,不仙道士的双目闪过一丝狠色。毫无疑问,在年轻的时候,不仙道士也是一个绝世高手,手上沾满了鲜血。只是现在年纪大了,又加上超脱无望,所以才返璞归真,像个平凡的老人。现在,为了鸿志,为了镇国伯,他再一次露出了他的獠牙,势必没人敢小看。
鸿志有点感动,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一脸神秘的对不仙道士说道,“师公,我这里有一整套宗门与国家完美相融的体系方法,可以让宗门和国家互相促进,蓬勃发展,只要他们是识货之人,明天肯定会抢着出血的。”汉帝的阅历非常丰富,鸿志算是受益匪浅,尤其是在体质建立上,他更是有着远超西域的见识,所以才这么胸有成竹。
“哦?”不仙道人眼睛一亮,询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体系?难道真能让那些吝啬的老家伙动心?”
鸿志一脸的神秘,说道,“师公,明天你就知道了。”
不仙道人笑着点了点鸿志,道,“你啊,还卖起关子来了,行,师公就等一天。”
气氛被鸿志一引导,三言两语间转移了话题,悲伤的气氛一扫而空,顿时就融洽了很多。不仙道人当然体会到了鸿志的一番苦心,没有点破,继续和鸿志讲着开心的话题。但是等众人离去,独留不仙道人一人的时候,他却望着月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悲伤,显然,镇国伯的死让这个老人打击很大,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第二天一早,鸿志吃完了早餐,就被不仙道人拉到了流仙殿。
流仙宗作为二流宗门,宫殿楼阁数之不尽,个个都或巍峨,或秀丽,或壮观,或精致,只有冠以流仙宗之名的流仙殿没有丝毫的出奇之处,古朴,自然。
但是当鸿志看到流仙殿的时候,眼睛就是一亮,因为在他的天眼之下,流仙宗整个门派的气运居然都如同百流归川一般,集中到了这个大殿,整个大殿虽然古朴,不出奇,但是却闪烁着黄色的光芒,这已经相当于一个侯爵的气运了,在西域宗门中绝对属于庞然大物。
看到鸿志眼神,不仙道人笑着说道,“流仙殿是创派祖师,也就是我师公建立的,用处就是镇压气运,这也是流仙宗从一个不入流宗派只是花费了几百年就崛起的原因。”
说道这里,不仙道人非常的得意。
而鸿志则是笑着点了点头,宗派没有传国玉玺镇压气运,所以气运特别的脆弱,非常容易流失,而气运是什么,是人,是财,是地,是声望,是潜力,所有的一切集合起来才是气运。
而作为宗派,不管是人,财,地,还是声望,潜力都比不上国家,积累就特别的难。再加上容易流失,在几百年里就能得到这种程度已属于罕见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徐徐图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