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道。
“嗯。”宫铃视线并未移开。
回想起短短半年的时间,他在临清风虽然待的比较少,但是关系处还是不错的。
几位师兄也很照顾自己。
但是总归自己是有目的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有缘总会相见。
“也没有舍得不舍得吧。”
“离开也只是时间问题,或许就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一个人也挺好的。”说完这句话,宫铃就将小木偶拿了起来。
“最近你怎么有空来关心我了。”
帝千凌傲娇的回了话,“怎么没空也不能关心你吗?”
“你还是那个杀人如麻,手段凌厉的帝尊吗。”
宫铃挪挪屁股将身体靠在了床栏上面,觉得舒服了些,然后二郎腿一翘,找了个适合的姿势,闭着眼睛,说。
“你不相信我?”帝千凌语气变得冷了,不悦道。“还是说你只相信你自己。”
“看来帝尊大人还是不了解我。”
“一个人孤独惯了,走在独木桥上总归是一个人,但若是两个人这桥容纳不下两个人的距离。”那闭着的双眸,微微睁开手抚在了小木偶的头发上。
眼睛里透露清冷,深邃不见底。
“宫铃,你什么意思?”
那张漂亮的面脸孔带着几分轻挑,勾起的眉梢带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好,还真是好!”从小木偶里发出一阵低沉又恐怖的冷笑,仿佛隐藏着一股快要爆发的怒气。
“既然说清楚了,那就这样吧,小木偶算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如果你要要回去随时来拿,可以还有你的病,我会在进入内门之后给你做好,因为每个月初五来拿就行。”
“只要你完成我们俩的约定,合作愉快。”
帝千凌听完这句话就掐断了联系。
那一刻,遥远的天边,屋内响起了叮叮咣啷的摔东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