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正是在那时候,见到了那位病患。”
楚直不言语,似是而非地瞥了他一眼,便自顾自垂了眼帘。
顾雎以为皇叔是欲擒故纵,殊不知楚直此刻正在“那边”瞪着容均天,精神自然不在此处了。
“至于那位病患,”顾神医鼓足勇气,道:“便是当时的襄城容郡主。”
楚直“嗯”了声:“后来呢,详细如何。”
顾雎呼了口气:“老朽不知真假,却也爱莫能助,后来再见郡主,据闻已经病愈。”
楚直听到这里,唇角上扬:眼前的顾雎岂会知晓,自己刚刚在濮水跟五年前的他见过面,顾雎这番话,楚直当场耳闻目睹。
偏这时候,那边容均天在说自己的“打算”,楚直很在意辛野裳的反应,便没有再追问顾雎。
不料顾雎看他半垂眼皮,神情淡淡,仿佛是在等他继续,当下无奈道:“本来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不料世子突然找到我,竟是问起郡主的病症。”
楚直心头一震,抬眸看向顾雎:“什么?”
顾雎面露疑惑之色:“当时我也觉着奇怪,先前郡主曾密告我,叫我不得告知任何人,包括世子在内。按理说她已经好转的话,更不会告知世子了。竟不知他从何得知。”
西川濮城,楚直看着正擦拭脸上水珠的辛野裳,东都王府,楚直盯着面前的顾神医,分神两顾的皇叔,心里竟有种奇异的不妙的直觉。
他缓缓问道:“容均天,是怎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