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怜香惜玉,一路林绛珠都是跟轿追走到衙门,雪上加霜的脚岂不伤得更甚。
不过,此刻倒正帮到林绛珠。
“你家公子伤了不假,小女子我也没讨到好!”
“那是姑娘你目的不纯,自食其果!”
“大壮兄怎能这番污蔑小女子,我不过是从高墙摔下,无意中撞到端茶小厮,小厮才倒落热茶误伤到公子的,一切的偶然怎在大壮兄嘴里成了蓄谋已久?!”林绛珠轻拭眼角,委屈得很。
“姑娘为何从高墙而来,有辱斯文,又无身手!好端端的在墙头窥探,明明居心叵测!”
“哎~~小女子我本一片好心,帮助当铺围墙外玩耍孩童去捡燕子,借着堆砌的石头而上,燕子是捡到,忙是帮了,倒给自己惹一身腥,被人冤枉!”
林绛珠每叽叽歪歪自我辩解完,都不忘弱弱呜咽几下,把委屈演到严丝合缝,有始有终。
自我不出戏,他人沉于戏。
林绛珠有种错觉,当铺围墙外的堆砌石头重而大,绝非孩童能搬起,似乎是早已预备在那儿,等着林绛珠往里跳。
“谁能为姑娘作证?无影踪无定所的孩童吗?”
“不居附近不认孩童,无人证不置可否。但是,要是强行硬扣脏水小女子身上,小女子亦是动弹不得!”林绛珠故意气得喘上两口,“明眼人都能看出,我一不善武功的小女子,根本不可能拿着所谓的茶壶暗器,去预谋伤到贾公子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