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啦。
愣愣的不敢动,一时忘记言语。
林绛珠脑子里乱窜: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贾变态什么时候来的?!
贾变态怎么在这儿?!
刚才……无礼又没规矩!
我是不是又要完蛋了?!’
林绛珠心里慌得一批,面儿上眼都不敢多抬。
贾申石玩味的盯着林绛珠,也不说话。
林绛珠被盯得浑身发麻,只得先开口,
“爷何时来的,妾身未曾发觉。”
贾申石没有回答,只是在屋内走了一圈,望着书桌上的罚抄佛经,拾起一张端详起来,连连摇头。
“林姨娘怕是没个把月,是出不了悟静舍。方才请安的规矩不谈,这字儿……难以下咽!”
实话,字难看,林绛珠不否认。
林绛珠只会现代的行书,拿钢笔水性笔铅笔啊!
毛笔,什么鬼!
一窍不通!
又是繁体,又是握笔!
为难死林绛珠了!
但是,要说‘难以下咽’也太过分了吧!
林绛珠气鼓鼓的双手交叉于前,翘着的唇似乎在抗议,这些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努力用心抄写出来的佛经呐!
“怎么着?还不服气?”
贾申石觉得好笑,没成想林绛珠还有这一面,撒娇的模样看化了去。
本是想找茬的脸色,都有丝丝动容,贾申石润开的眼神都和煦不少。
“妾身用了心的。”
娇媚的话语从林绛珠的嘴里说出,幽幽传入贾申石耳中,顿时有份燥热的感觉。
眨眼间,贾申石右手拾起笔,塞入林绛珠的手中,左手从林绛珠的腰间划过,一把轻用力。
林绛珠便被卡在桌前,右手被强行塞入毛笔,随之而来的便是贾申石的手,被妥妥的包裹进来。
林绛珠握着笔,贾申石握着林绛珠的手。
贾申石顺势贴身坐于林绛珠身后,贴上的一刻,林绛珠身子明显一颤。
因为贾申石是用庞大而健硕的身躯将林绛珠卡在坐子与凳子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