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骂了吧?”
见杜子腾来了,夏演之飞快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杜子腾气得面红耳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贼人敢这般行凶!被我抓到,非踩碎他的脑袋。”
“子腾,冬儿交给你了,我去县衙报案。”
“哎,演之这县里这般大,你报了案也得等几天,这样去找我姐夫。”
夏演之想到杜子腾的姐夫是捕头,忙道:“快走!”
三人就赶着牛车一路奔去。
再说王桃花被阮家兄弟一路扛着到了簸箩巷子最后一间宅子,然后被重重地扔在了床头。
此刻王桃花已经醒了,但还是装着沉沉晕去。
“锤哥,人已经抓来了,你验验货吧!”
“好,好,交给你们兄弟的事就是让人放心。”
阮大解开麻袋,王桃花的脸就露了出来。
胡锤子看了两眼,立马点点头:“不错,就是这娘们。上次没好好看,这下看来这娘们长得真水灵。”
接着上手摸了摸王桃花的脸:“啧啧,这皮子真他娘白嫩啊,跟绸子似的!”
“锤哥,这小娘们不错吧?”
“嗯,就这样貌百花楼里也没几个,哥几个这次能挣上一笔了!”
阮二搓着手,流里流气地说道:“锤哥,小弟想求你个事?”
“都自家兄弟,尽管说。”
“锤哥,这小娘们之前也得罪过我们兄弟俩,就这么卖了便宜她了,我想睡上一晚。”
王桃花吓得魂都飞了,眼皮跳了跳,心道:“好在,这刀子随身带着,他要敢乱来,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哼,姐又不是没杀过人。”这么一想那心跳就缓和了几分。
胡锤子看着这美人有些不舍了:“阮二,那崔妈妈说这几日州府里来了几个贵人,点名要清倌人。若是破了身子,可少了几十两银子呀。咱们做这刀尖上舔血的买卖,还是真金白银来的痛快。”
阮二顿时有些不悦了。
胡锤子忙说:“兄弟,哥给你出个招。等这娘们卖了,你去楼里翻她的牌子,成为她的恩客,还不是你想怎么折腾就折腾。
何况现在也是个生瓜蛋子没啥滋味,等那老鸨子调教几日,那滋味可是足足的……嘿嘿……”
阮老大也在一旁劝道:“二弟,锤哥说得不错。多个几十两银子,咱们不仅可以起所宅子,还能买上两房媳妇了。”
阮老二瞅着王桃花,又看看胡锤子和阮老大,最终妥协了。
“行,到时老子翻她的牌子,折腾不死她。”
王桃花暗暗翻了个白眼,折腾你个大猪头,惹急了我,给你个一剪没!
“哎,阮兄弟这就对了吗?这次那老鸨子说了要是姑娘漂亮给六十两银子,清倌人多给三十两。按之前说的分三份,你兄弟俩建宅子,买媳妇不在话下呀!”
“嗯,还多亏了锤哥牵了这线。”
胡锤子正得意着,突然想起杨杏儿交代的事。
“阮二兄弟,你去把她弄醒,我还有个事要问她。”
“好!”
阮二对着茶壶嘴“咣咣”喝了一大口水,嘴里包满了水,正准备朝王桃花喷去。
“停!我醒了!”
王桃花睁开眼睛,伸出一个巴掌。
阮二顿时唬了一跳,一口气泄了,水就从嘴里,鼻孔里涌了出来,呛得他肺都要咳出来了。
“嘿,这小娘们醒的还真是时候!”
王桃花腹诽道:“我再不醒来,不就被那恶心的狗东西喷一脸口水了吗!”
“臭娘们,咱们又见面了!想起哥俩了吗?”
王桃花仔细地瞅了两眼,心下一阵郁闷,这人海茫茫,咱自己运气就这般衰,都被绑架了,竟碰上那两个泼皮无赖了!?这下巴比Q了。
那手就想着去摸刀子。
“哼,小娘们还想着玩花样呢?真当我们哥俩傻呢!同样的把戏我阮老二可不会上当,把刀子掏出来吧!快点,不要逼我亲自给你拿。”
说着盯着王桃花的胸前,猥琐地笑了起来。
王桃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扇这猪头一巴掌,只能无奈地从怀里掏出刀子丢在地上。
“哐当!”
胡锤子看着刀子:“霍,这小娘们够皮实的,这刀子也敢往身上藏,难怪敢一个人出来摆摊子,还到处欺负别人。”
“锤哥,这臭娘们心思歹毒着呢,惯会装模作样了。你瞅瞅我这指头就是毁在她手里。”说着扬了扬左手,那食指果然没了。
胡锤子颇有些震惊:“嘶,这还是匹实打实的烈马呀!难怪看到咱们哥几个不哭不闹,看来崔妈妈这次又得费些手段了。”
“我呸,那是你自找的,坏事做绝会遭报应的。你说你们几个还要不要脸,行走江湖,连我一个身无寸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