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自个也供不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呀。”
朱大通暗暗咬了咬牙:“老刘,我也知道这水晶粉难得,这般,我把飘香楼三道拿手好菜与你如何?”
可是刘仁只是叹了口气,端起了茶杯,却没往口中送去。
这是端茶送客了。
朱大通连着被冷嘲热讽,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再也忍受不了了。
咬着牙说道:“老刘,有句老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做人啊还是要彼此留几分面子的。若是哪一天遭了难,也能帮衬几分是不?”
“朱兄说的是!可老夫一把年纪了,哪里活得过三十年。后头的事自有人顶着。”
朱大通脸上一片寒霜:“好,刘兄果然是个嘴巴紧的!那我就祝你这悦来楼百年不倒,告辞!”
说着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出门刚好碰上沏来新茶的罗七。
“朱掌柜,新茶已经泡来了。”
“不用了,这茶老夫喝了得烧心,留给你们掌柜慢慢喝吧。”
等他回了飘香楼,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水顿时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了下去。
“岂有此理!这老匹夫仗着后头的靠山竟然如此羞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动不了你,难道我还动不了其他人!”
接着一连串喊道:“豹子,豹子,死哪去了?”
豹子赶紧从后院一溜烟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你找我?”
“你……夜里去找一趟徐大彪,给他三天时间,帮我把红薯粉是谁送的扒出来,不然我让他从此拿不了菜刀。”
“好的,小的记下了。”
朱大通看着对面络绎不绝的人,牙齿咬的“咯咯响”。
“老匹夫,有我朱大通在平川县一天,这第一酒楼就只能是我飘香楼。不信,你就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