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每天打扮美美的,开开心心的。
还有,他为什么要会洗碗?
但她眸光清澈望着他,‘不会’两字说不出口。
他抢了她手里的碗,“我来。”
进了厨房。
打开水龙头。
清水冲刷掉碗筷上的油脂,但依旧很脏。
江沉紧皱眉头,第一步要做什么。
顾笙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骨节分明,指节修长,这样的手该供起来,洗碗什么的,简直暴殄天物。
她舍不得。
“江沉。”她喊,“别洗了。”
江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洗。”他顿了顿,“要不然,你教我。”
见他执着,她无奈。
“好。”
拿起洗碗海绵,按了洗洁精,示范给他看。
等她把碗都洗的差不多了,扭头问他,“学会了吗。”
“嗯?”
学会啥?
他只顾着看她了。
小姑娘一板一眼,做事特别认真,像每次对待食物时的神情。
江沉尴尬地挪开眼,“大,大概吧。”
这时。
大门‘滴’的一声。
阿乔拎着几个袋子进来,看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雇主在洗碗。
下巴都惊掉了。
然后,不解风情的说了一句,“五爷,咱们有洗碗机啊。”
江沉:“……”
顾笙:“……”
如果视线能化作刀的话,阿乔这会儿已经被扎成窟窿了。
阿乔后知后觉,收回迈进客厅的脚,“那个,你们继续,继续。”
江沉眼里带着寒气,一副清贵桀骜模样,朝阿乔走去,伸手,“给我。”
阿乔将袋子递给雇主。
江沉接过袋子,“没碰过?”
“绝对没有!”阿乔严肃地说,“都是唐姨准备的。”
“嗯。”江沉转身,甩上门。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阿乔:“……”
阿乔举起拳头,愤愤不平。
这么凶,小心顾笙小姐不喜欢你。
‘咔哒’
门又开了。
阿乔僵在原地,紧张地出汗了。
视线在顾笙和雇主之间来回游荡,讪笑收回手,“那个,如果我说我其实就是想敲门问问五爷您还有没有别的需要,您信吗。”
江沉似笑非笑。
阿乔菊花一紧。
这时,搁江沉身边站着的顾笙往阿乔身后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皱眉问道:“大叔,我的车在哪儿啊。”
“大,大叔?!”
阿乔如遭雷劈。
空气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顾笙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小心问江沉:“我说错话了吗?”
‘噗——’
江沉笑了,浑身都透着愉悦的气息,“你说的没错,一针见血。”
阿乔悲伤落泪。
连压坏车的心虚都没了。
果然是天道好轮回……
π__π呜呜~
“我,我才二十五。”只是长得老。
顾笙震惊。
不怪她喊错,阿乔块头大,皮肤黑,看着有点显老。
她尴尬地说,“那,那我换个称呼,乔,乔哥?”
阿乔更悲伤了。
这么喊,五爷要剁了他。
果然,江沉脸色一黑,语气有些重,“不许这么叫他。”大概是体恤阿乔被叫大叔,他和颜悦色对阿乔挥手,“行了,你走吧。”
然后甩上门。
阿乔:“……”
悲伤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