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我确实失去了一段记忆。”
富贵立刻脑补:“这是龙傲天失忆后拿了笨蛋天狐剧本吗?”
蔺雀整个雀身都扑进厌西楼怀里了,清润嗓音大声哭:“我可怜主人都经历了什么啊!”
厌西楼一把拍开蔺雀,恶心地说:“你起开点!”
然后他转脸对鹿雁说:“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再说别。”
说到这,鹿雁立刻小脸严肃,她刚才趁着鸡飞狗跳时候观察过了,她说:“我们在坑里。”
厌西楼一听这个,原本被鹿雁表情弄得提起来心一下就松了下来:“我还以什么事,不就是坑,我带你爬上去不就行了?!”
鹿雁又说:“这好像是一个陷阱。”
提起陷阱,厌西楼竖起耳朵,蔺雀挺直脖。
显然,对于他们来说,陷阱这东西,可能就是会引起一些不太美好回忆。
厌西楼皱紧了眉头,臭着一张脸,表情不悦,站起来就一剑劈出去。
那一瞬间蔺雀感动地眼冒泪花,眼睛都不眨一下,终于又能看到主人英勇身姿了!
结就看到剑风虽猛,但周围纹丝不动,显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蔺雀:“?”
鹿雁将又暴躁又丢剑泄愤厌西楼拉住,说:“恩人这么厉害,这种小事不你来,我来就好了!”
然后她拔出了己腰侧剑,握紧了,挥出一剑青虚剑宗横扫秋风。
蔺雀重新提起精神,眼冒泪花,眼睛都不眨一下,终于能看到新主人霸气风采了!
结就看到剑气撞在阵法上,如同弹棉花,周围依旧稳如老狗。
蔺雀:“?”
鹿雁丝毫没有感受到旁边蹲着绿孔雀心里极剧情绪波动,仰头看厌西楼,声音还有些歉疚和失落:“恩人,这有阵法,我破不了。”
厌西楼神色也很凝重,但他拍了拍鹿雁肩膀,:“这阵连我都破不了,你破不了也是正常,不难过。”
鹿雁点头:“嗯嗯!”
蔺雀忽然就感觉到了己派上处地方,他本想化身人身展现风度,但转眼看到厌西楼神色,顿时不敢动,他沉着冷静地说:“这里恐怕是修士来捕猎兽类阵法陷阱。”
鹿雁:好巧不巧,这里有两兽。
厌西楼哼了一声:“这谁看不出来?!尽说些没!”
蔺雀:“阿雀知阿雀比不上主人,还是智慧主人说说看现在我们怎么办?我先说,这阵法我破不了。”
厌西楼也破不了。
鹿雁更破不了。
阵法又不是结界,是结界,厌西楼一爪就撕开了。
厌西楼对上鹿雁充满希冀目光,再看了一眼旁边那可恶绿孔雀,深呼一口气,觉得己已经了一座可靠大靠山。
大靠山必须得有主意,让人依靠。
厌西楼沉三秒,:“我们是在往北行路上掉下来这陷阱,应该离那什么浮秋郡不远了,所以……”
当厌西楼这么说时候,鹿雁赶紧在心里小声问富贵:“我们离浮秋郡远吗?”
富贵回答地中气十足:“不远了!”
而厌西楼也说得中气十足掷地有声:“虽然我们被阵法困了,但我们齐心协力,从地下挖出去,直挖到浮秋郡,应该就是一条新出路!”
他说得这么认真,让人不敢质疑。
反正蔺雀完全不敢质疑,虽然他还没完全肯定这就是己主人,但是那张脸压迫还是让他心肝乱颤。
更让他心肝乱颤是新任主人毫无下限闭眼吹:“哇!恩人你真好厉害,这样绝顶主意都能想得到!”
脑门前确实绝顶了一块莫名被内涵到了什么蔺雀:“……”
鹿雁拉着厌西楼手,另一手摸了摸他胸口。
厌西楼虽然经常抱着背着扛着牵着鹿雁到处跑,但那都是情况必须,除此之外,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亲密接触。
冷不丁,鹿雁小手轻轻摸了过来,即便是隔着衣服,厌西楼还是感觉到了那种不同于他柔软,更何况这手还在他胸口像蚂蚁爬一样爬来爬去。
弄得他胸口肋骨断地方好像更疼了,有一种酥麻感觉狭裹在里面。
厌西楼很不习惯这种感觉,但莫名不讨厌,就是……就是不能继续爬来爬去了。
这样不好。
厌西楼捉住了鹿雁手,然后一身正气地说:“小器灵,你这样弄得我有点痛。”
鹿雁立刻很是懊悔地收回手,:“我错了,恩人你没事吧?我就是想摸摸你肋骨怎么样了!”
说完这,她没再看厌西楼,转身着急地看向蔺雀,说:“阿雀你不是说你会接骨吗?快来给恩人接骨啊!”
鹿雁手从厌西楼手里抽走时候,厌西楼忽然就感觉心里空了一下。
他抿了抿唇,心想,难不己被这该死绿孔雀还伤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