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让我修佛。”
说着,他叹了口气,道:“加上今天这次,已经是
江卿虞目瞪口呆,眼神不自主落在鸦隐浓密乌黑的发丝上,她根本想不到这头墨发被剃后会是什么样,更无法想象二师兄头顶反光的场景。
她绞尽脑汁,最后挤出来一句:“呃……可能……渡业尊者也觉得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鸦隐无言以对:“……”
江卿虞满脑子都是秃头的二师兄,怎么想怎么好笑。
半晌后,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一开始要问的问题,收敛了脸上的肆意的明笑,道:“对了,师兄那枝海棠是……?”
鸦隐顿了一下,从袖子中取出一只棕黑色笔管,管身细长的大头毛笔,笔管的屁股后还用小篆雕刻着两个字——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