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王已经空空如也的腹腔。
是的。
然后把伤口缝好。
之后用细萝布,浸透了防腐的香料,把尸体包裹起来,连每一根的手指和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用和中土同样三世棺的方法把人葬了。
但即便如此。
可你陵墓太显眼了。
是个人一来埃罗就能看到。
从前,古代,生产力低下时,征服者懒得花费精力去挖墓。
谁有闲情敲开一座山一样的石头只为了到里面挖尸体?
但现在时代变了。
入侵埃罗国的人,更有钱了,也更强大了,更有技术了,自然也就把这墓给开了,把里面一直沉睡的埃罗王给从三世棺中扒了出来。
这些诸王,连同它们的财宝,棺材,都被打包进了勒斯许及世界收藏家们的博物馆里面。
这里面有国家的博物馆,也有私人的。
对,这就是一场,针对于埃罗文明的饕餮盛宴。
曾经一国最值得骄傲的历史文明像个姑娘一样被别人夺走赏玩。
埃罗人的脊梁一下子断了。
好吧,话说回头。
虽然西极人对古代埃罗人保存尸体的手法十分佩服。
但就埃罗人那麻布尸,怎么和五灵门这五位大佬相比。
这五位大佬,全都是栩栩如生。
死样和活着的人也没区别。
就像它们只是在闭眼打坐在休息一样。
说死了,怎么可能。
也就这里亲眼看到了才明白什么叫死人也能栩栩如生。
倘若只是一个两个的人下来,或许不会打这尸体的主意。
但下来人这么多,哪可能搬不走这区区五具尸体。
到时给西极老外,一转手不就发达了?
终于廖副官把那纸遗书拿出来说话了。
但他口中的许天一的遗言根本没被众人放在眼里。有人低头,有人侧脸,有人看脚尖,有人瞧手指甲。
许天一,谁呀。
他手上有几个团,几个师,要大家不动尸体?就你脸大吗?
终于有一个人说话了。
“廖爷,我们和你不一样,你是头,赚得多,大家就是发财了回头还要给你抽成,你是怎么着也不愁的,可我们不一样,能多赚一点是一点,不过是卖个尸体,又不是你祖宗,干嘛要挡大家财路呢?”
廖副官有些傻眼了,或者说头疼。
他知道低级文盲士兵难把话说明白。
但没想到他们会急功近利眼浅短视至这个模样。
“不是,我刚刚的话你们听不明白啊?还是没听清楚?之前你们中毒的事忘了吗?还要乱来,你们不怕再中毒吗?”
一个抽出大烟杆子的兵道:“我别人的母亲不识字,这里也没几个识字的,廖爷,别拿一张纸糊弄我们了,我知道你们书读了多了的喜欢讲什么规矩啊情怀的,不想出卖祖宗,可这五位和祖宗搭不上吧,要不您说哪一个是您祖宗,我们让你了。再说中毒,东西可以下毒,这人也能下毒吗?什么毒让他们跟活人似的,这玩意保鲜的吧,能杀人吗?你啊,尽搁那吓唬我们,爷不上当!这个背尸的钱,爷我赚定了。”
廖副官有苦难言。
一个人贪心上来了,做事总是能找到理由的,却无视了其中的危险。
这些人以为尸体看上去新鲜,不可能有什么毒。在他们眼里,倘若一个人中了毒,一定是面色铁青,口吐白沫。哪可能和这五个一样,看起来温润如玉,就和活人似的。
这样的新鲜,有什么毒?
至于文盲,更厉害了。
他手上最有用的证据废掉了。
想到这,廖副官只能摇头:“你们会后悔的。”
他懒得再解释什么了,和这些人说话,太费劲了,让他们去死吧,说着就想出去。
却在这时,他眼角瞅到了一个人。
这人大约是心火太盛了,居然对一具尸体有了意思。
他一脸色胚的笑,看面前的女尸。
这里五具尸体,是三男二女。
这二女一个热乎乎的三十左右。
虽然容颜仍好,却毕竟是古代女人,脸上再怎么维护也有了一些风霜之色,有了细纹的微皱。
另一个却是货真价实的年轻女子了。
瞅她的样子,好像是一直未婚。
身材不要说了,年轻,习武,让她的身姿有一种当下女子所没有的魅力。
由于大乾放纵,纵大乾一朝,鼓励妇女守贞缠足。
这导致了,现在的女孩,很多长得都像个萝卜。
一个脚不好,没有发育好,就让女性小腿比之常人短了大约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