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像个事。”这次是范副镇长说话。
丁大柱跟着也说:“杜书记,您是帮村里做事,应该是我们招待才对,反倒每次都是您……”
杜军生摆手制止:“喝酒就喝酒,谁都甭说没用的,我既不让你们跟着分摊,也不许你们请客,在这事上我就这么霸道。”
“杜书记,杜书记,我来说两句。”科研团队的李工站了起来,手里端着半口杯白酒,“自打到镇里来了以后,杜书记和镇里、村里对我们工作非常支持,而且杜书记还多次自掏腰包请我们喝酒,我们整个团队非常感谢,也有些过意不去,这杯我们敬杜书记和各位。”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们,你们是在帮我们呀。”杜军生站起身来,很是动情,“这么多天以来,您不顾花甲之年,郑工等人也不辞辛劳,我们自是应该尽量照顾好您各位的生活。说实在的,镇里、村里条件有限,我这心里一直有愧。明天您就要暂时回单位了,我们代表全镇人民谢谢您,谢谢你们整个团队。”
“干杯。”
“呯”,
几只酒杯碰到一起,众人一饮而尽。
在仰脖的一瞬间,丁大柱看到了罗程,立即嚷了起来:“罗区长,罗区长来了。”
不等别人出迎,罗程笑呵呵地走进了棚子:“又大吃二喝起来了?”
屋里人们都是一楞,杜军生更是红着脸不知说什么。
“喝酒吃肉也不喊我,杜书记你小气啊。”罗程说话间已经到了近前。
“我,我没……”杜军生支吾着解释起来。
“我看到了,也听到了,谢谢各位专家,谢谢你们大伙!”罗程说着,拿过一个小碗直接倒了半碗。
杜军生一楞之后,立即满脸兴奋,其他人也跟着倒上了白酒。
“谢谢大家!”罗程递出了酒碗。
“干。”
“呯”,
碗、杯相碰,酒花四起,欢乐的气氛充斥在整个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