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
“婉清。”简舒一回来，就看到陆婉清站在窗边发呆。
又叫了两声后，陆婉清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简舒上前，抬手摸了摸陆婉清的额头，体温正常。
不过她的情绪很低落。
“饿了吗？等累了吗？”
“没，我就是有点累了。”说着，陆婉嘉将简舒的手拿下来。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话。
简舒感觉到陆婉清心情很低沉，却不知道原因。
吃过晚饭后，陆婉清就回房间了。
中间好几次她想开口问简舒，又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最终没有还没有问出口。
洗漱后，陆婉清抱着抱枕，坐在床上发呆。
问不问呢？问了，如果简舒说实验室就是在做人体实验，那么又该怎么办呢？
又能怎么办呢？
不问，这个问题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自己心里，每次看到简舒，这根刺就会往肉里多扎入几毫米。
不管了，一定要问个清楚，不管答案是什么。
陆婉清下定决心，丢开抱枕冲下床正准备去找简舒，结果一打开房门就看到她。
“我看你晚饭都没怎么吃，给你带了提拉米苏。”简舒笑着说道。
“我刚刚准备去找你。”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简舒进门，发现陆婉清没穿鞋子，“怎么不穿鞋子。”
说着，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把陆婉清的鞋子拎过去给她穿上。
“谢谢。”
两人坐在沙发上。简舒洗完手后帮她把提拉米苏的盒子拆开。
“我，我就是想你一些事情。”陆婉清攥着衣角，眼睛盯着远处。
“你说。”简舒说着，把拆开的提拉米苏放到她面前。
“我今天早上迷路的那个地方，旁边好像有个实验室，那个是做什么的呀？”
“实验室？”简舒停了半响，才说道，“噢，你说的是应该是我负责的那个实验室吧。”
“应该是。”陆婉清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口。
“这个实验室是做新药品测试的。”简舒补充道，“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到好奇了？”
“没，我就是想起来，下午在办公室看你给我的那些资料的时候，上面有些数据，我不是很理解，就随便问一问。”陆婉清说完，又吃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这个实验室是我和另外一个医生一起负责的。目前的话你不会接触到实验室这方面的工作。那些资料你看看就好。”
“好，我还想问一下，你们实验室的试验品是什么？”
陆婉清抬头看了看简舒，希望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然不是。”简舒一口否定。
陆婉清的瞳孔微微睁大，脸色变得暗淡。
“那是什么？”她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当然是人。我们每个阶段都会高价在星球招募志愿者。”简舒笑着说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原来是这样。”陆婉清整个人的状态开始放松，仿佛从一种紧绷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没，我原本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才问你嘛。”陆婉清又挖了一勺，“你要尝一口嘛？”
“你吃吧。”
得到简舒的答案后，陆婉清一扫之前的阴郁，又开始活跃起来，叽叽喳喳跟简舒分享这个提拉米苏口感多好等等。
简舒离开后，高兴之余，陆婉清回想起自己早上亲耳听到的，以及行佑的说辞，都跟简舒说的有出入。
不过她潜意识里不愿相信简舒会欺骗自己。
她没有必要骗我啊。
陆婉清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