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
“啊，战友。”葛小伦走到烤炉边和赵信对视一眼便拖着长音说道。
“那不然呢？”程知武心中暗道不妙，这时却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哎对，我听说她挺喜欢喝红酒来着对吧？”葛小伦似乎是真的在提问一样。
“对啊，我那天还听炙心提起来着，她好像最喜欢什么……勃艮第还是哪的来着？”赵信也一本正经的回答，只是语气似乎有些怀疑。
“不是北之……”程知武满是确信的接话，却在抬头时撞进两道调侃的目光中。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喜欢她。”这下再怎么圆都圆不回来了，程知武向两人摆出法国军礼。
“但我也知道基本不太可能，所以就先这样呗。”他像是宣泄情绪般一口气将三串肉全部撸了下来。
二代战士虽然做不到与天地同寿，但活过几千岁绝对不是什么罕见现象。而程知武不过一介凡人，寿命接近三位数都可以普天同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天使一边的剧情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主角变了一下。
“我……我也不知道。”坐在三个人正对面的灵溪似乎也没有往日镇定。
“凡人和天使的爱情……也算是个不错的小说题材。”坐在对面中间的冷边嗑着瓜子边点评道。
她最近对这种小零食非常上瘾，算是无聊生活中少有的调剂之一。
当然，眼前的八卦更算是榨菜之一。
不过硬要说的话，这种事情也并不算罕见，费雷泽那边就刚成了一对。
更何况他们的结局或许不需要这么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