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残忍的手段折磨你。彼时,姜重山兵临城下,看见你在我手中被凌.虐,他真的还能一往无前,毫不在意你的痛苦吗?”
姜眠毫不犹豫:“他可以。因为他是姜家的将军,你不懂我爹爹。”
“但你记得,你在我身上加注多少折磨,他必定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说着,姜眠目光上下一扫,澄澈纯净的眼眸却显出了刮骨一般的力量:
“我知道,你做不到那一步。正如你现在分明可以立刻撕碎我,却不敢动手一样,你怕不可挽回,怕我太过刚烈,怕我死了,到时局面就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了。”
樊鹰很阴冷地笑了一声。
下一刻,他一把掐住姜眠的脖子,看到她呼吸困难却仍然倔强轻蔑的目光,眉目一沉,狠狠挥臂将她掼向桌边。
“砰”地一声,姜眠重重撞在桌角上,狼狈不堪跌倒。
“不敢动手?嗯?到现在你还觉得,我不敢对你动手吗?”
“你也只敢如此了。”
姜眠反手拔下头上的珠钗,抵在自己心口:“你敢让我死在你的军营吗?”
“出来前我留过话,若至后日午时我还没回去,那我多半是死了。那时他们自会做他们该做的准备。”
樊鹰浑身的杀意,眯眼望着地上的柔弱姑娘,她后肩撞上桌角,已然晕开一块血迹,她却没有任何泪水,甚至手中紧握的珠钗已经刺进衣衫。
姜眠盯着樊鹰:“这笔买卖对你不划算。现在是我牵制你,不是你威胁我。你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