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许多人见到他笑的话，可能会有一种生死难料的错觉。
一个经常绷着脸不笑的人，突然有天露出个笑容，确实会让人感到头皮发麻，会暗暗猜测他为什么突然会笑。
“你在想什么？”沈啾啾有点好奇地问道。
厉温衍这才意识到他扬起了嘴角，只因方才在脑海中模拟出和沈啾啾对话的场面，以及猜测出来沈啾啾的反应和吐槽。
仅仅只是这样，他就失了神，不经意地露出笑容来。
意识到这点后，厉温衍像极了变脸大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神情又恢复如常，是一贯的冷漠。
“没什么。”厉温衍语气冰冷地回应。
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沈啾啾，他方才在想什么。
这要是说出来的话，沈啾啾估计会在心里笑话他，并且吐槽他一整年。
“你刚才笑了？”沈啾啾......
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露出个笑容来。
厉温衍抿着薄唇，语气冰冷地否认：“没有，你看错了。”
“我不可能会看错的，我的视力贼好。”沈啾啾的脸上依旧噙着笑意。
厉温衍的脸色更加冰冷阴沉，“我说你看错了，你就是看错了。”
“行吧。”沈啾啾扁起嘴巴，委屈巴巴地说道：“是我看错了，我的眼神老不好了。”
“你知道就好。”厉温衍冷声应道。
沈啾啾可怜兮兮地盯着他，而后状似伤心地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朝病床走去。
【这货果然是改不了霸道专横的性子。】
【明明就是笑了，还死不承认。就只是承认笑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笑起来那么好看，就不知道多笑一笑，怪不得是母胎单身，就他那生人勿近的磁场，男女老少都不敢靠近。】
朝着病床走去的沈啾啾，在心里吐槽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