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的火气这时候窜上来,房东太太开始口不择言。
温宴裴除了听到第一句,剩下的都没心思继续听,他直接转身就走,出大门的时候把所有东西全扔进了垃圾桶。
男朋友?
温宴裴根本不信。
这么多年她除了那个人,何曾给过任何男人进入她心里的机会。
思及此,温宴裴忽然顿住脚。
若是没有记错,陈袭开的酒吧也在东城区。
温宴裴在小胖那要到了酒吧地址,他把车停在街对面,看见门上的卡锁发现还没营业。
他拨了陈袭的电话,手指却迟迟不肯在绿色键落下。
如果南黎现在真的和陈袭有牵扯,那他这个电话打过去,陈袭对他和南黎起疑怎么办?
要真让陈袭知道当初那一切,南黎只怕会恨死自己。
心里反反复复像在油锅里煎熬,温宴裴想或许就这么不管不顾让大家陪着他一起痛不是更好。
——温宴裴,你不欠我什么。
温宴裴闭了闭眼,随即缓和情绪把号码清除,然后将手机扔在副座,开车离开了这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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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陈袭睡成快下午两点,还是有电话把他吵醒——是江路铭的父亲。
原来言烟来找他之前不仅是对江路铭发脾气,还推了那妹妹一把,结果人撞到柜子伤了脸。
那边也是心疼女儿的,就算和江家撕破脸,也要告言烟故意伤人。
陈袭没想到,在对方还没采取措施前,江路铭居然连夜带言烟出了国,这种逃避责任的做法不应该是他江路铭该有的决定。
陈袭给江路铭和言烟打了很多电话,但始终都是关机,两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