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直了胳膊,离我有差不多半米远,不然我一定会和他翻脸。 我看了他一眼。此时他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表情很很狰狞,很难看,一点儿也不帅了。片刻后,他自己非常尴尬的笑了。这时缘简又转过头坏笑着看着任林,任林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和他笑了,然后出了教室。
过了差不多两个星期。下课后,任林坐在座位上,一会儿趴下,一会儿又坐起来。显得有点纠结。几分钟后,任林把脸贴着自己的桌子,侧过头问我:“缘简每次那样,你怎么不生气?”我听了后,有些生气的想:“每次!?他哪敢每次,他只不过是和你才说那些的。和我,吓死他!他也不敢说一句。 这个问题还来问,我真是懒得理会。”便没有理他。这时任林又以开玩笑的口气说:“哦,邢易才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呢。”听任林这样说,我生气的说了一句:“他不敢。”听到我这样说,任林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出了教室。我想:“看来刚才是憋了半天才问我 这个问题的。我怎么不生气!我生的是你的气,你比缘简也好不到哪儿去。”之后的几天,任林总是用敬佩的眼光看我,我想:“他这几天怎么了?老是这么敬佩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想反正不是坏事。”
自习课,任林用笔不停地戳李茹后背,一边戳说一边说:“这么胖,全是肉!全是肉!”李茹听到后并没有回头回应任林,我想:“ 用笔戳人家还说全是肉,他不知道女生最忌讳被人说胖吗?真是没头脑。”
下午政治课,缘简转过身和任林说:“你说这个老师哪儿最大?”任林用手在自己胸前指了两下,一边指一边侧过头冲我笑了笑,我没理他。缘简又接着说:“这个老师那儿还挺大的。”任林笑了。这时李茹转过来说:“你俩小声点儿,旁边还有一个女同学呢!”任林看了看我,说:“你没事儿吧?”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不理他。这时任林故意和袁简说:“没事儿,没事儿,接着说。”缘简又接着说:“这个老师多大年纪了?” 任林说:“生了一个和咱们一样大的女孩儿,在二班呢。”“他连这个都知道,缘简也太流氓了,连和他妈年纪一样大的老师都不放过,真是太变态了。”
早自习下了之后,胡雷走过来看着任林说:“ 任林早上起来小鸡鸡还没撒尿呢。”说完看了我一眼,走了。我觉得很生气,想:“看我干什么?真讨厌!”我再看任林,他听胡雷这样说,居然得意的笑了。
下课后任林看着我,笑着说:“给我喝点水,行吗?”“不给。”其实我是想给他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说了‘不给’。他听到我这样说笑了,然后伸手准备自己从课桌里拿水瓶。我看到他准备自己拿,于是弯腰俯身堵住了课桌。他却不管我的态度,依然伸手到课桌里摸索水瓶。我生气的侧头看着他。他看到后笑着,还是不停的在桌子里摸索水瓶。但最后他没有找到水瓶,只得笑着离开了座位。
课间任林小声的唱了一句:“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我坐在旁边听到后看了他一眼,想:“他怎么唱这么老的歌,而且只唱一句,就不唱了。声音还那么小,唱的很生硬,显然是不会唱歌的。我觉得他从不轻易唱歌。而且也不轻易做不擅长的事。今天怎么了?”
刚下课,我和李茹坐着正说话。任林走进教室,刚到座位上还没坐下,李茹看到任林站起来说:“你说你姓什么不好?姓‘任’叫任林,多难听。你应该叫‘任好’,或者叫别的什么,对了,叫‘任妖’。李茹一边说一边笑着看着任林,任林听到后愣了一下,瞪了瞪眼睛,说不上是否生气,看了我俩一眼没说话,走了。
今天妈妈回家之后问我:“你还想补课吗?”“妈妈怎么突然这样问我?我当然不想补了,可是要是这样说,妈妈会觉得我不想学习了。”所以我说:“补吧。”“那就让家教接着来吧。”妈妈说。“妈,今天怎么突然这样问啊?”我试探地问妈妈。“哦,没什么,我是想问问你,看你是怎么想的?”妈妈说。“为什么会突然想问我的想法了?”我追问。听到我这样问,妈妈只好说了:“你们英语老师让我去她家了。”“为啥?她说什么了?”我问。妈妈说:“她说不让给你补课了。花冤枉钱。”我听了后想:“赖慧说的当然是对的,但她只是为了说这个吗?妈,她还说什么了?”我问。她说:“你老迟到。我说你不会梳头,有点耽误时间。”妈妈说。“我迟到只是偶尔,怎么成了老迟到了?我迟到是被尹渝楠抓住的。赖慧也知道这件事儿?”我说。“老师之间有什么都互相说。”妈妈说。
中午放学我和岳月从车棚推着车子出来,刚走了没几步,听到后面赖慧说:“今天头发不是梳的很好吗?以后就这样梳。”我还没来得及回应,赖慧和一个女老师骑着车子从我们俩旁边很快就骑过去了。“她今天怎么了?对我态度这么好,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我有些奇怪。想:“难道和赖慧一起的那个人是学校领导吗?”我问岳月:“ 刚才和赖老师一起的那个女老师是谁呀?”“管她是谁。”岳月说。“你说她是年级组长吗?还是校领导?”我接着问。“不是。”她说。“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