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易回家很生气,说群起而攻之。”听妈妈这样说,任林笑了,我想“我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酸文假醋的,明明是庄军说的,也只有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我并没有说,虽然任林和庄军不认识,但他知道别人也知道这件事,一定会不高兴。“时间不早了,差不多咱们回吧。”妈妈说。我们起身向校门口走去,出了校门之后,妈妈问任林:“任林你怎么走啊?”“我骑自行车来的。”任林说。“行,那我们先走了,你一个人慢点啊。”妈妈说。“嗯。”任林答。这时任林有些恍惚的朝前走了几步。 我和妈妈站在马路边准备过马路,我看见任林在旁边弯着腰,神情紧张的用钥匙开自行车锁。 我看到他那么紧张,想:“不会是忘了怎么开行车的锁了吧。”这是任林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妈妈看到任林半天都没有打开自行车的锁,于是就问:“任林怎么了?是不是车子锁打不开了?”任林依然表情尴尬,没有说话。妈妈过去询问任林:“开不开锁了吗?”任林低头看着自行车,还想试着再做点什么,妈妈看了看车锁说:“是不是钥匙断。”我想:“钥匙断了你还试什么试? 一定是刚才太紧张,拧错方向而且着急劲儿使大了,把钥匙拧断了,不直接说,还故作镇定,你也装不了呀。”
“ 任林别弄了,回去找修锁的开吧。阿姨帮你抬自行车吧。”妈妈说。“啊,这可不行,这么远,我妈帮他抬自行车多累呀。”我想。“不用了,我自己抬吧。”任林说。“对呀,他这么大个男生自己抬呗。”我想。“阿姨和你一块儿拍吧。”妈妈说。“阿姨抬后面,你推着就行了。”妈妈接着说。有点生气,想:“你一个男生让我妈帮你抬后面,后面多沉啊!你自己怎么不抬后面?”这时妈妈接过任林的自行车,抬着车子的后面,任林在前面,一只手也抬着后面。我看到后想:“这还差不多。”我想代替妈妈帮他抬自行车,可是一想到那样我和任林一起抬着自行车,有点不好意思,便没有说出口。但是一边走我一边担心妈妈会累。突然任林说:“赵欢下学期不上了。”“这孩子怎么好好的不上了?”妈妈问。“不知道。”任林说。“赵欢不是学习挺好的吗?”妈妈说。“阿姨,我从这边走了。”任林说。说完他拐弯向小区门口走了。“自己行吗?”妈妈问。“没事儿。”任林说。说完进了小区。“赵欢真的不上了。”妈妈问。“我没听说,不知道。”我说。“这么好的孩子不上了挺可惜的。”妈妈有些惋惜的说。“他初一的时候学习挺好的,后来不行了。”我说。“他和任林正好相反,任林初一的时候上课还指着老师骂呢。那会儿我不认识他,都不知道他叫什么,自从我知道他叫任林之后,他不知道怎么了就变得越来越好。” 我说。“人都是在变的。只不过有些变好了,有些变坏了。”妈妈说。我想:“ 要是单指学习不能说变坏,只能说退步,无关于人品的都不算变坏。”
放暑假了,妈妈回家说:“我租了一个房子。”“干嘛要租房子?”我问。妈妈说:“这环境不好,换个环境吧。”“不用,租房子还得搬家,而且还得交房租。”我说。“房租没多少钱。搬家也好搬。”妈妈说。
中午妈妈回来说:“咱们租的房子以前正好是人家退的房子。”“这么巧啊。”我说。“妈,你咋知道是他家租的房子?”我问。妈妈说:“我准备雇一个搬家公司,正好从任林家的门市路过,他妈问咱们租的哪儿的房子。我一说他妈高兴的说咱们两家住一块儿了。我说是邻居还是楼上楼下,他妈说我们刚退的房子。房东要涨暖气费我们就不租了。”“暖气费涨了多少?”我问。妈妈:“那个人家租给咱们说你们租的干净,暖气费就没涨。”妈妈说。“那他妈知道吗?”我问。“知道,他妈问他给你们涨暖气费了没? 我和他妈说没涨。”妈妈说。“那他家退房肯定后悔了。”我笑着说。
到了新搬的地方, 我一进去看到房子很整洁干净,走到厨房却发现墙上有一片淡淡的黄色。问妈妈:“这儿墙上怎么有片黄色呀?”妈妈说:“别提了,刮家的那个人弄了半天也只能弄成这样,他家以前把这儿弄得太脏了,你还没看到刚租的时候,墙上不知道谁还画了个大圆圈儿。”“啊,不是吧?是谁呀?怎么这样啊?”我说。“任林家呗。”妈妈说。“他家为什么要这样?”我问。“他家和房东闹僵了,走的时候还吵了一架,妈妈说。“ 那也不至于这样啊。”我说。我进到次卧看到 湖里层还被敲了一个破洞。
过了两天,妈妈回来说:“原来三班的陈老师也在这儿住。”“妈,你怎么认识三班陈老师的?”我问。“好像听你说过。”妈妈说。“你不是说陈老师挺好的吗?”妈妈又接着说。“嗯,可是你也没见过她呀?”我问。妈妈说:“见过,开家长会的时候,她今天在单元门口看到我说你们是新搬来的,说以前那家住在这儿的时候,老是和邻居吵架,而且回来的晚还地里哐啷的弄出很大声音,吵的不行,影响别人休息。我是四中的老师,每天要早起。”“ 他们家怎么弄出那么大动静?”我说。妈妈说:“他家收摊儿晚,人多,一边儿搬东西,一边儿上楼,声音可能就大了。”“他家不就四个人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