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挺痛的,可是都熬过来了,现在已经都好了。”
萧砚辞眼眶泛红,“那些人呢?有没有被绳之以法?”
“都在牢里了。没事了阿辞,你别太激动。”景言摸摸萧砚辞的脸,指腹在他微微泛红的眼尾上轻轻按了按,语调轻缓。
“我就是难过,那个时候没能陪着你,我们那个时候根本不认识。”萧砚辞吸了吸鼻子。
景言亲了他一口,又在他的头发上揉了一下,“没事了,答应我,别太难过好吗?”
安抚的亲吻落下,很久之后萧砚辞的情绪才平稳下来。
细细的给景言洗了澡,萧砚辞抱着她去床上,给她细细的盖好被子,自己又去冲了个澡,回来后,抱着景言不撒手。
那些伤口对他的冲击还是太大了,当时受伤时候的细节景言没有要透露的意思,萧砚辞多少也能猜到一些那穷凶极恶之人的手段。
正是因为知道,这个时候的萧砚辞为自己不能替景言承受而伤心。
又在想以后要怎么样对景言好,加倍的好,补上景言所有的伤痛。
——
第二天一早,萧砚辞忙前忙后的给景言弄早饭,准备衣服。
景言还没起床,就感觉到了他的忙碌。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景言拿过来看了一眼。
饼饼刚刚才回复她昨晚发给他的信息。
景言跟他说一声会直接去公司,让饼饼不用去酒店接她。
饼饼回复了一个乖巧听话的表情包。
景言看了一眼后,把手机放下,懒得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