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影信然瓮声瓮气的说。
“床头有干净的衣裳,这眼看又到要歇息的时辰了,少折腾些,换上亵衣就过来吧。”
影信然应了一声,拿了亵衣迅速换上。
身上干净清爽,不难猜是谁给他擦洗的,能这么做的人只有一个。
等坐到桌边,拿了筷子碗,影信然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往萧承暄那里瞟。
“所以说,你既没有流血,也没有受伤对吗?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承暄气结。
原本杵在桌上撑着脑袋的手开始揉那一边的太阳穴,把玩在指尖的棋子被他弹到棋盘上,打乱了棋盘上的棋局。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这混账也忒没眼力见了,没看出来他没打算在提及此事吗?
“所以到底有没有?”
萧承暄:“……”
“没有!”
他这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没有流血,没有受伤,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莫不是在诓我?”
这混账,没完没了了还!
萧承暄几乎都要爆粗口了,有这么点苗头又被他按死。
不清醒的时候爆几句粗口无伤大雅,穿上了衣衫他就是个正正经经的人。他要脸,虽然这脸在今日已丢得所剩无几了。
“我好端端的,诓你做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你不想吃药,拿假话糊弄我吗?”
萧承暄:“呵!”
影信然:“要不我还是亲自检查一下好了,我比较愿意相信我眼睛看见的。”
“滚!”
萧承暄一脚踹过去,用力之狠绝一看就不像是有问题的。
影信然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
“行吧,那我就放心了。”
萧承暄扶额。
受伤流血什么的,都没有,这不是假话。
影信然昨夜多少是注意着分寸的,后来是他自己不注意分寸。
藏在桌下的手不着痕迹的按了按腰,按完了腰又去按大腿。
刚刚那下其实有点牵动到了,酸爽得很。
呵呵。
他要是哪天突然没气儿了,那一定是被影信然给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