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狐狸好看还是我好看?”不下一百遍的询问后,玄峥还是被蒙着眼睛压倒在了床上。
黑暗中安逸地睡着了,后半夜下了雨,窗外的枇杷叶被雨点打出了乐点。
玄峥窝在她怀里,隐约迷糊地困顿了。
也许这个世界也还有一点点属于我的地方吧……
再醒来又是中午了,从窗帘缝隙透出来的光刺得人眼睛疼,搭在被子上的手臂斑驳,黑色的长发像丝绸一样滑落在肩颈上。
灰色调的房间里散落在地上的红色衣袍是唯一的亮色。
“白坼!……”他发出哀嚎的声音闷在被子里。
虽然每次都是自己先作的,但是每次疼的都是自己。
因为昨晚捉了妖已经完成了任务,白坼闲了下来,就没放过他。
像是惩罚性的将他揉进身体里,完成某些不可思议的动作。
总之今天他的腰起不来,腿也迈不开了。
“醒了?”她刚洗了澡,白色的浴袍随性地扎在腰间,领口松散,头发长而黑。
眼神漫不经心地迈着长腿走过来,俯身亲了亲他,“你好看。”
玄峥咽了咽口水,听了她的话脸一红,意识到是自己昨天缠着她回答的话。
她这么一说,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天的火热,双腿一紧。
“再亲一口。”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白坼拇指揉搓着他的唇瓣,侵略性的眼神覆盖他的身上,玄峥勾着眼神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白坼少见地轻笑了一声,却松开了手:“起来。”
“起不来。”玄峥勉强地翻了个身躺回去,露出半边青紫,“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你。”
白坼把他从床上捞起来,随手套了件浴袍盖盖,就横抱着下楼了。
“捉妖师姐姐,你不觉得你越来越流氓了吗……”玄峥环住她的脖子,回忆起曾经。
不对,他们刚见面那会儿就不正经。他家捉妖师姐姐也不知道是哪门子妖邪附的体。
玄峥盘腿抱着抱枕坐在地上的毯子上,歪着脑袋看厨房的人。
好看,他的。
他都没发现自己心中那点戾气已经多久没有发作了。
玄峥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太阳,很久都没有出来了呢。
吃过饭后,猎妖管理局的人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城中村里有只难缠的厉鬼,其他人暂时腾不出空,目前只能她去解决。
玄峥难得的没有缠着她,懒洋洋地趴在沙发椅上,香肩半露,绿眸半掩含笑:“捉妖师姐姐太厉害了,小妖下不来床啊……”
白坼看他真的没有去是意思就没强求,以他的能力也出不了什么事。
B市城中村破烂的出租房外有一个生锈的铁栅栏围起的小院,院里有一棵槐树。
这个院中本来没有人,一棵大槐树被围在院中形成了一个“困”字,也误打误撞地将里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困住了,但偏偏里边儿是棵槐树。
槐树,养鬼。
但这几年,政府打算把这城中村给改造了,衔接国际大都市,这里陆陆续续地也搬离了很多人。
除却几个钉子户,这里荒凉极了。
但是前两个月的一个晚上,几个醉了酒的流浪汉进去歇了歇脚,晚上传出凄厉的惨叫,白天那血淋淋的尸体就被挂在了生锈的铁栅栏上。
尖锐的铁锈从后脑勺穿过,眼眶穿出,整个身体干瘪,像是被吸干了似的。
如果这是一个变态杀人案,那么也就用不上隐林的人了。
找不出凶手,打着试一试的心态找上了问灵师,却发现这几具尸体连魂都被撕碎了。
这已经不是普通警察能介入的案件了,凶手不是人,那这归特殊组织管。
两个月的时间,吞杀了不少人命,这其中也包括一些修士,这让里面的厉鬼愈发猖狂,已经由城中村蔓延开,影响到城市了。
“白小姐。”男人抽着烟的动作看见那个穿着白袍的人,把烟掐灭了,没个正行的动作也站直了些。
特殊管理局管辖的部门比较多,猎妖管理局算是其中一个,男人叫潘越,好像和A市的某个领导同姓,但潘越过得凄惨,没人把他和那个领导联系到一起。
潘越是特殊管理局的队长之一,这些灵异事件有不少是他作为处理。
管理局的大多数人都认识白坼,这样的合作不是一次两次了,一来二去也就熟稔了不少。
整个城中村弥漫着死气和阴气,周围的特殊人员拉着警戒线把这封锁了起来。
“说说。”白坼看着状况,旁边还有几个受伤的捉妖师,看见白坼似乎觉得丢人一般转了过去。
潘越又想把烟捏起来,手中没烟,他顿了一下才说:“死了三十个人,六个是捉妖师,一个是问灵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