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种极其强大的责任感在伊尔身边保护了这么久,并且对身为王位继承人却残害弱弟,“粗鄙残暴“的克劳斯王子深恶痛绝。
伯爵拗不过这个小儿子,就由着他在王宫里当差,只是悄悄地收买了很多人为他的小儿子行方便。
那个伊尔王子是个无权无势的,只求别连累森廉就好了。
“王子,您别多想,是旁边的渔民帮的忙,我们不会让国王知道的。”森廉心中又是一阵怜惜,国王和王子也太狠心了,可怜的小王子,现在也只能让我这个微小的伯爵之子来帮助。
这样单纯如白纸的人,面对这些恶毒的父亲和兄长没有别人的帮助,要怎么活下去,嗐。
“那……帮我谢谢渔民们……”他犹犹豫豫地进去,一点都没有多想,一个边缘的贫困小渔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马车。
森廉正在为自己拙劣的理由,而王子还能相信而感叹的时候,伊尔端详着手腕上的印记,拿出贴身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剜下去,想要把这个印记给祛除。
忽然之间不大的马车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银发蓝衣的女子,那身缥缈的轻纱,手间冰凉的触感,让他一下子记起了所有。
只是他被压在身下,手腕被桎梏在头顶,动弹不得。
是双腿抵住了他的动作,伊尔一瞬间惊疑,怎么会是腿?
殷坼轻轻地吻住那个鲜血淋漓的手腕,然后移至唇瓣,惩戒般地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王子这么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