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女性的当家人,所以这另一半的信物就没有做的很小,基本上要达到男女可用的程度,但是不妨碍他戴着非常地合适。
左坼把玩着他的手腕,这只瓷白的手腕在这只玉镯的衬托下多了几分脆弱的美感,想想之前给他的玉扳指、玉佩,现在又多了只手镯,下一次应该给他打一对耳坠的。
“没事。”
左坼捏了捏他的掌心,“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虽然左坼这么说,但是裴淮也没傻到真的相信,把镯子往袖子里藏一藏。
老夫人早就想着趁这个机会把这个传家之位给她,所以把族里的人都叫来了,广大的院子里从里到外都摆满了桌子,从酒店里请出来的厨师在后厨一直忙活着没停下来过,服务员接连着给每一桌上菜。
左坼坐在主桌上,接了几杯酒,就被裴淮面无表情地扯了扯衣角。
“少-喝-点。”裴淮用口型说道,当然细心的人也注意到了,这个敬新当家的酒也做罢了。
酒过三巡,夜色迟来后,宴会才散。
“小淮先生,要管的这么严吗。”
东厢院子里,才刚从宴会上回来。左坼枕着他的肩膀,从后面把他圈住,淡淡的酒气混着青松的冷香甚至有点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