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不惶恐,把这件破事解决了,她好赶紧休息。
邹容猛地抬起头,没想到这个操作,但是还是赶紧挽回地说道:“微臣一定会为叶姑娘找到证据,谢主隆恩。”
他要是不这么说,这叶以浔身上的屎盆子就扣紧了,没有证据,直接靠关系释放,外面还不知道将他和叶姑娘传成什么样呢。
但,叶以浔是没事了,邹容掺和了这件事可就关系到两家的纽带联系。
陛下特赦是好事,但同时也把这屎盆子扣到了两家的头上。侯府对陛下不敬,顺义王府助纣为虐,流言可畏,将两家绑到了一起。
但被怎么看都是他们的事了,毕竟她只是一个那女主故事背景下的小炮灰,随时都有可能被波及。
再说了,邹容一个未来会篡位的人还留着做什么,就应当费尽心思把他的翅膀折断,让他不敢再有痴心妄想的念头。
邹容刚回去,就被顺义王给罚了,下一秒,顺义王就到沈坼这边来请罪了。
沈坼穿着单衣,外面披着一件白金色的帝袍坐在原来的椅子上,手里慢慢地搅和着一碗红豆薏米粥,她的神色困倦,“顺义王你有何事。”
累了一天了,这个点确实不应该再来打扰人了,但是顺义王气从头上涌,没有看时间,气冲冲的就拎着邹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