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江暮雪一边俯头，一边卑恭地趴在地上向后退去，就像古代宫廷里面对主子的奴婢：
是的！她害怕言玥。她一点都不怀疑，言玥能够给她这张脸，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就能轻易将她重新打回原形。而她，再也不想做回曾经的那个自己！
你们很珍惜过一件东西吗？
那件东西，一定是你并不拥有，然后突然获得的吧！当从来不曾拥有，也就无所谓失去。
但是一旦拥有，就再也不想失去！
言澜的这张脸，对于她江暮雪就是这样的意义！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奋进和努力的人，可是仅仅凭着一张言玥交付巨额整容手术费之后，赐予她这张倾世容颜，那之后，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接近陆泽臣和顾荣这种活在学校女生们传说中的人物。
被他们请吃饭，被他们送礼物，甚至可以在他们的身子底下辗转承欢……活成学校里的女生们最羡慕的那种女人。
她江暮雪，再也不想失去这张脸，为了这张脸，她甘心做言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