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澜闻言,真的想要把脑袋都给塞到地缝里去,她赶紧转身,然后把头撇向那个异士看不见的地方。
然鹅,那只缺筋的家伙,正伸着脖子到处使劲地扭着身子想要看清言澜的脸。忽然,他透过言澜的后脑勺,指着言澜的那个总是戴着的樱桃耳钉的耳朵,朝着言澜大喊道:“咦?小掌门,你在这里啊?你害我和华琰在小树林里等的好苦啊!”
言澜闻言,简直想要让这个家伙原地爆炸!真悲哀,昨天怎么都没有给他多说一句如果等不到自己就一直等呢?
那个异士在言澜的身后使劲地叫唤,言澜无奈,治好腆着脸转过身,然后趁着陆景枭不注意,对着他挤了下眼睛:“这位小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快说是啊!这么明显的暗示你看不到吗?
“咦?小掌门?怎么可能认错呢?咱们昨天晚上还和华琰在一起练功了呢!对了,那个华琰呢?”
言澜:“……”
草泥马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陆景枭皱眉,转身看向莫凡,用冷至冰点的语言对着莫凡说道:“把华琰叫过来!”
莫凡听后,在言澜无比绝望的眼神里,忍俊不禁地转身离开。
言澜看着面前的那个异士,万念俱灰地看向陆景枭,撒娇卖萌扮猫猫:“心肝啊!人家就只偷偷出去了昨天晚上一晚。您就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陆景枭转身,看向身后的陆管家:“请你嫂子回房休息。”
然后,在言澜的扑腾扑腾地无效抗议中,她被拖进了房间里,并被管家从外面关了门。
五分钟后,华琰在莫凡属下的两个枭卫员的押解中走了进来,陆景枭二话不说地就去拔莫凡腰间的小匕首。
瞬间的,房间里传来华琰杀猪般的惨叫声:“徒儿啊!要杀人了啊!”
在屋子里趴在门上的言澜闻声,转身瞬间从窗口跃了出去,3秒中后,言澜从外面的窗户又蹿到了里屋,在华琰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言澜及时地冲过去挡住了陆景枭的手。
众人看到,因为言澜的阻拦,华琰的手臂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而陆景枭的眸子里,嗜血的杀气已然笼罩着整个房间。
言澜轻叹一声,赶紧冲上去给陆景枭顺毛:“心肝啊,你别生气了,你看,我这不是每天都跟着你修炼那些静心定神的法术吗?你看,这次虽然我偷偷练了一天……”
言澜看着陆景枭愤怒无比的眸子,心虚地又伸出三个手指头:“四天,可是这四天里我不是完全没有事吗?你看,我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别说疯了,就连晕都没有晕呢!”
言澜一边说着,一边摇着陆景枭的胳膊,嘟着嘴巴安慰他:“好啦!我知道你担心我啦,但是放过华琰不好好?你看他要是死了,我真出状况了是不是连个靠谱的医生都没有了?”
陆景枭:“我只准备卸掉他的右手。”
言澜:“……”
额,这个算是警告?
任何和言澜的健康安全相关的事情,陆景枭都不会任其猖獗。陆景枭没有理会言澜的说情。转身看向华琰和那个术士,冷冷道:“再让我发现一次,参与的人全部丢到后山喂狼。”
言澜知道虽然勉为其难的保住了华琰和异士,但也被切断了继续和他们来往的可能性。
言澜不由得在肚子里嘀咕:动不动就喂狼,陆景枭,你个屠夫!
陆景枭生了闷气,已经自己转身先进了房间。言澜则趁着送华琰和那个异士去水牢的过程中,华琰就那样怂恿着异士教会言澜方才没有顾得上教给她的剩余的部分。
言澜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走到陆景枭的屋子跟前的时候,脚步却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言澜吐吐舌头,走到陆景枭的跟前又是捶背又是捏肩:“心肝啊!你看我给你变个魔术。蹬蹬蹬蹬……”
说话间 ,言澜手里变出了一朵玫瑰花递到陆景枭的面前:“送给我最心爱的心肝。”
这是几分钟前,她从那个术士跟前学到的东西。觉得可以博陆景枭一笑。
陆景枭闻言,轻叹一声气,伸手将女孩拦在腿上,他说:“澜澜,我要拿你怎么办?”
言澜听后,笑眯眯地凑过去伏在他的胸口,猫咪一样的温顺邀宠。
然而,在她的安全问题面前,陆景枭并没有因为她这样的邀宠而对回避这个问题。
他说:“澜澜,如果你因为别的人以身试险,我真的会杀了他!”
言澜知道他说的人是寒离。也知道他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可是,言澜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寒离和江暮雪身处危险而不能够去救他们。
那天之后的接连几天的时间里,言澜都异常乖巧地不再作妖,除了打坐就是钻进陆景枭的书房。
陆景枭见状诧异不已:怎么可以连家都不回来睡了每天睡书房?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