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拿长得和我相似的江暮雪出气。”言澜每说一句话都分外地艰难，声音嘶哑难听，不仅人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连声音也是，像是破风琴在演奏。
陈景枭愈发心疼，抬手温柔地搭上言澜的头顶，一下一下缓缓地抚摸着，是无声的安慰。
莫凡见此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顺带将门外站着的枭卫拉走，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心肝，我的梦成真了，难怪昨天晚上我那么心慌，原来都在这里等着我的啊。我想把江暮雪救出来，但是我没有那个能力。”言澜也不看着他，睁着一双失了色彩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自顾自地不停地说着。
她并不等着陈景枭的回复，更像是一种单纯的发泄。
“还有小四，他也受了牵连。我不知道和他见面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如果被白家的人怀疑，他的处境一定会更加艰难的。”说到这里，言澜话语里透着哽咽，“江暮雪，小四，他们都是被我连累的，还有你，也是因为我淌了这趟浑水。”
她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子将脑袋埋进陈景枭的胸膛，崩溃地哭起来。说是哭，都不如说是抽噎，每一声都是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