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它们的命运都挺相似的……怎样都逃不过男人的魔爪。
她陡然间就失去了挣扎的欲望。
正好这个时候陈景枭也玩够了,大发慈悲一般地放过了她,言澜终于重获了人身自由。
“我带了干粮过来,就放在包里。”陈景枭说着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个黑色的旅行包。
经他这么一指,言澜这才发现床边原来还有个东西放在那里。饶是平时吃饭再怎么讲究,这时候她也是连爬带翻的去包里翻吃食。
饥饿当前还顾得上啥!面子?矜持?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其实陈景枭口中的干粮并没有言澜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她看了看,包里装的都是各种肉干和蔬菜水果干,她想象中的压缩饼干没有出现。
这样的“干粮”对于饥饿的言澜来说很丰盛,但她咽了咽口水,没着急吃。
“就这些吗?”她收回了手,故作失望的垂着头抱怨了一句。
为什么垂着脑袋?
言澜还没有饿糊涂,掂得清自己几斤几两。不用人告诉她都知道自己的眼神绝对是发亮的。是那种极饿的动物走在一片荒地时,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块足以填饱它肚子的肉块的时候的目光。
虽然形容得有些夸张,但绝对是八九不离十的。要是抬起头来她指定会露馅儿,肯定会!
陈景枭双手撑在床上坐着看她,如火一样的目光上下扫视着。
低着头的言澜感觉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她浑身灼热,仿佛身处火炉。陈景枭眼神的穿透力极强,这是他惯用的武器。
手掌渐渐地冒出了汗珠,黏在手上滑腻腻的,又湿又热,言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啪啪啪!”陈景枭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戏演得很不错,拿个奖没什么问题。”
心肝儿一点都不可爱!
言澜气鼓鼓地抬起头怒瞪着他,瞧见那张欠揍的脸上的盈盈笑意,紧紧捏着被汗打湿了的拳头。倒也不是被揭穿了伪装的愤怒,而是被玩弄了的屈辱。
别以为她没看见那双眼睛里的戏谑!
“你一点儿都不心疼我,今天早上就让我吃这些!”一计不通又生一计,软的不行她来硬的行不行,暗的不行就直接来明的!
言澜语录:誓与恶势力死磕到底!
而现在,陈景枭就是那个倒霉的“恶势力”。
言澜用控诉的眼神盯着陈景枭,十分具有敬业精神地挤出几滴泪水,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好不可怜。
陈景枭一时间愣住了,言澜眼里的泪花在阳光下闪现,他看得真切。即使知道她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但心疼还是在不断的蔓延着。
“别哭了。”握住言澜的肩膀,他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像个不小心打碎了花瓶的孩子。
他的话就像是掰开水龙头的最后一丝力量,让言澜的泪水流得更加凶猛了,止都止不住。
一时间,房间里男人不断的安慰声和女人隐忍的抽噎声交织着响起来,莫名地和谐。
眼看着言澜眼睛都哭肿了,陈景枭便再也崩不住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澜澜的开心重要!!!
“我们回家!必须回家!”陈景枭斩钉截铁地道,但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言澜的哭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瞬间就安静下来,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
因为刚哭过,言澜的睫毛上粘着水珠,眼睛也雾蒙蒙的,布满了红血丝,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兔子。她简直不敢相信地惊喜道:“真的?!”
陈景枭无奈地点了点她红彤彤的鼻头回应:“千真万确,骗你的话就变成你。”
他这句话有些绕口,言澜短时间内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下意识地说:“好!变成我!”
“呵。。。。。”陈景枭轻笑一声,随后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哎,养了个傻子,以后我不在了可怎么办,该不会分分钟被人给卖掉吧。”
“等等。”言澜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将刚才的对话仔仔细细地回应了一遍后迟疑地问,“所以,你是在骂我是一条小狗?”
陈景枭不怕死地回了一句:“就是啊,只会耍赖的癞皮狗!”
言澜怒极反笑,狠狠地点头:“挺好的,勇气可嘉。”
老虎不发威,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清晨,树林中一派美好的景色,露水洒落在嫩绿的树叶上,暖黄色的阳光照在上面,像一颗颗漂亮的琥珀。鸟儿在树林里穿梭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谈论着树林里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儿。
有几个胆大的甚至落在了小木屋的窗户檐上,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啊!!!”一声惨叫声自屋子里传来,痛苦中夹着享受。
美好的景致受到了破坏,周围的飞鸟受了惊吓,扑棱扑棱地飞向了天空,露水也从叶子上抖落下来。
“澜澜,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