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泪。
在打扫无声的监督下,言澜只能长话短说,在十五分钟内快速解释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时间一到,陆景枭就下了逐客令。和来时不一样,华琰笑眯眯地被“请”了出来,粗糙的脸硬是笑成了一朵菊花,深浅不一的褶皱烙在脸上。
喜事啊喜事!
他老头子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照言澜的说法,寒离恢复理智和记忆那是迟早的事情。
出门华琰就拉上了莫凡,好哥俩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孙子!今天爷爷带你去喝酒!老头子请客!”
莫凡被那两把掌拍得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谁是你爷爷!呸呸呸!谁是你孙子!”莫凡抓狂道。
“嗨!今天我就是你爷爷!”华琰继续无赖,似乎对当人家爷爷特别的执着。
“一天也不行,我可不想被你这个老头子赖上!”莫凡也在顽强抵抗。
“怎么?神医还配不上你这个小赤佬?”
“你说谁是小赤佬呢!”
……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模糊,到了最后已经听不真切了。
靠在陆景枭的怀里,言澜悠然地欣赏窗外的夕阳。仆人都被陆景枭撵走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窝在沙发里的他们。
她撑着脑袋瞧着一直吵吵闹闹却没有分开的两个人影,忽然坏心思地提议:“要不哪天我们为他们举办一个仪式吧。”
没了旁人,言澜倒是放开了性子。
她的小心思陆景枭一清二楚。
“什么仪式?”他明知故问,配合地表现出疑惑。
“认祖归宗!”言澜歪着头调皮地眨眨眼睛,笑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