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让陆景枭别太注意到她快要死掉这件事。
本来衣服她可以自己脱,但是总得找点事给陆景枭做,才能转移他的专注力。
谁知道陆景枭的注意力会这么专注,也就刻板地紧张言澜的身子,听话地将言澜身上的衣服脱了也没见他脸红气喘,甚至还连忙将言澜放回了地上,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言澜穿上。
古话说得好,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话十分贴切地形容了言澜当下的囧样。
陆景枭的身材好得不止是一两点,脱了上衣的他,露出了精致地肌肉,男士魅力的气息瞬间暴涨,让言澜都毫无招架能力,看得呆愣,甚至都忘了自己刚才一丝不挂时,陆景枭竟然没有控制不住。
当陆景枭重新抱言澜的时候,言澜竟然还真的就不争气地吻上了陆景枭的唇。
她的唇很凉,吻着陆景枭的双唇像是在取暖,陆景枭与之辗转,最后感觉言澜的唇没那么凉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澜澜,我们会药房吧!让书儿给你看看。”
这是陆景枭及时止住这个吻继续的理由,言澜虽然有点不乐意,但是好歹让陆景枭心里好受了点,自己的心情也顿时好受了起来,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回到药房的寒离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给书儿包扎伤口,更是不知道止血的药物都被书儿放哪去了,只是将书儿扛到了药房的椅子上放下后,书儿自己就去处理伤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太深了,书儿处理得很慢。
寒离也不知道他伤得多深,只知道当时听陆景枭的当时的语气,才依稀辨别出来,伤口是伤得很深,否则,陆景枭根本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关心别人的死活,而且从当时血腥味的浓重也可以推测出来,书儿受了很严重的伤。
“你感觉怎么样?”
从寒离扶着书儿回来之后,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可还是没见到书儿那边有什么别的动静,寒离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要是自己不能医治,我叫陆景枭的枭卫队过来。”
书儿停下动作,叹了一口气:“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医术?我还没残呢!用不着别人医治我。”
书儿捣腾了两个小时,也确实是因为伤得有些严重,再加上有些伤药,他并没有配置好,还得损耗一点时间才能研制好,在研制的过程中,书儿摁着伤口自己将小腿的两处伤用线连了起来。
之前药房里也没有配置好有麻醉药,他只好忍着剧痛,就这样连。出于某种心理在作怪,他不想让寒离知道他多惨,在没有麻醉药下连的伤口过程中,他愣是一声不吭。
寒离也只是能听到他微弱地喘息声,并不知道书儿在干什么。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寒离再次问道。
“感觉?嗯!我感觉有点饿了。”
这几天一直都是寒离给书儿做好吃的,而且都是定时定点的,并不想之前书儿一个人的时候,都没有定点吃饭的习惯。
每天就是在药房或者在花树下打坐完要是觉得累了就这样睡去,很随意地将地当被,将天当被,要是觉得饿了就随便打发一顿。
都是一个人独居会很好的监管自己的吃喝住行,可书儿却是洒脱地不行。
他不仅这么多年这么独来独往惯了,还在厨艺上一直止步不前,做出来的东西一如既往的难吃,但是他这人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挑食,只要能吃的,书儿都可以照吃不误。
直到现在被寒离这几天的厨艺,有些挑剔其它树上采来的果实了。
他现在就是想着寒离做的饭菜。
寒离被书儿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找了言澜一整天了,在一整天里,他们都还没有吃东西,现在感觉真的有点饿了。
虽然寒离还不知道言澜的下落,胃口是没有什么,但是书儿现在作为一名伤残人士,怎么的都得吃的。
“你等着,我给你打点肉来烤。”
寒离说着要出去,却被书儿拦下:“带上我啊!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野兔那些不得休息啊!这样你怎么找得着?我肯定比你抓到得快。”
“你去?”寒离皱了皱眉眉头,即便书儿看不到,但是还是习惯性地这样做了,然后有些不同意:“不行,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出去干什么!”
虽然确实是还很疼,但是让书儿一个人呆在药房里,他怎么都不踏实,总想着跟寒离一起去。
刚才坠崖,书儿也有想过这样值不值得的,毕竟言澜跟自己也搭不上什么关系,不至于让自己受伤帮她。但是听寒离一副关心极了言澜的语气,书儿就不忍心让寒离担心。
再到刚才因为受伤,寒离对他也很关心,他就觉得很开心。
他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只能让寒离开心,他受点伤也没什么所谓,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他第一次见到寒离,见他为了言澜坚持自己输血的时候。
书儿想,可能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