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澜一字一字出声。
早知道，她一开始就应该浮现跟牛思纯讨论的想法，一点儿用都没有。
没等牛思纯说话，她用力握住牛思纯的手，力度不断增加，出声回怼：“一天到晚就知道怪其他人，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过错。你之所以出事，还不是因为你作风不正，是你活该，这是报应。”
话音落下，她很快松开牛思纯的手。
“胡说，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全部都是你的错。”伸手指着言澜，牛思纯大吼着，否定了所有过错。
对她而言，她所做之事都是正确的。
不屑瞥了她一眼，言澜将手放在下巴处，“你就一直这么欺骗自己吧。”
反正，她怎么样，其他人都看着眼里。
“可恶，言澜，你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打不到言语，牛思纯只能愤怒跺脚，怒意不断包裹着内心。
忽视她的动作，言澜后退一步，一言不发。
见她一直不愿意说话，牛思纯继续辱骂着，各种难听的话应有尽有。
终于，她忍不下去，冲她使了眼刀，声音不打却很有威严：“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到底骂够了没有。”
牛思纯不嫌烦，她很嫌。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牛思纯愣了愣，很快停下。
似乎想到什么，她眼珠微转，脸上难得有了笑容：“是不是我刚刚说的话说到你心里去了？你就是那样的话。”
语毕，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想到这里，心中是隐藏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