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嫉妒更是可怕。
“那你打算收多少,我看螺蛳还要泡几天,剪尾巴,要不这些活就交给几个细心老实的,你就不会那么累,今天他们催你多做了?”赵月儿这几天的忙碌李庄都看在眼里,他能帮到的终究太少。
“好耶,我怎么没想到,我去找找大伯娘,看看她能不能约几个人,对了,还有叔太。”赵月儿感觉腰也不酸了,手也不僵硬了,细活真的磨人。
赵月儿走到隔壁喊了一声叔太,没回应,她想不出意外的话,叔太是在寨子中心那片打歌场闲聊。
那片打歌场是村里妇人的集合地,一到傍晚,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手里各自拿着东西,有的缝鞋垫,有的纳鞋底,有的打毛衣,有的麻玉米。
她经常是绕开那头的,没办法,经不住讨论,从那儿一过,单单是喊人都要一分钟。
转方向去了大伯娘家,她正忙着把鸡赶进鸡圈,鸡群里还夹杂着两只鸭子。
赵月儿拿起棍子帮着大伯娘追赶领头公鸡,这鸡群里只有这一个公的,其他母鸡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要将这只威风凛凛的大公鸡撵进去鸡圈,“咯咯咯”几声,母鸡就都进去了。
“咋了?”大伯娘把鸡圈门关紧,跑了半天都不带喘的。
赵月儿已经出了汗,气喘吁吁:“进,进屋说。”
大伯娘点点头,随手拧了两个黄瓜,递给赵月儿一个:“吃。”
赵月儿接过,到了屋里才“咔嚓”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