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吉试过,最后老老实实回家继承医术,他主攻气脉,最擅长的就是针灸。
静太后年轻时心郁难消,后又在冷宫摔进了枯井,醒来后就忘记了一切,疯傻起来。
这样类似的病症,许伯吉之前遇到过,也治好过几例,但还没到十拿九稳的程度。
许伯吉说明了情况,没敢将话说满。
“小的不敢妄言,但以我之经验,太后可能是磕坏了脑袋,待我替其施针后,再看效果吧。”
临走前,许伯吉又开了些药方,叮嘱了些细节,便出了宫。
江母拉着江蓠依依不舍,“蓠蓠啊,在宫中,你务必小心谨慎啊。千万不能对皇上不敬啊,就算是心里也不能想,知道吗?”
这段时间,皇上对江蓠的宠爱,她了解一些,还替女儿开心。
只是那日,江老爹回去之后,说了早朝上的事,她又担心起来。
伴君如伴虎,万顺帝性格乖戾,喜怒无常,今日能宠着她带到朝堂,若是哪一日触怒龙颜,后果不堪设想。
且,听着江老爹的话中意思,女儿的心声,应该不仅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能听到。
从皇上的态度,和大臣们的反应,就不难揣测出几分。
江母大致能猜到皇上将江蓠带上朝的目的,是以更加的担忧,万顺帝对女儿的宠爱恐怕也不是那么的纯粹。
利用又有几分?没了价值之后,又该如何自处?
到时候,蓠蓠能受得了吗?
她虽担忧,但终究也左右不了万顺帝和江蓠,以及整个事情的继续发展。
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醒一二。
江蓠点头,给江母塞了个木匣子,“娘,听说兄长浪子回头了?”
提到江志远,江母是一脸的无奈,“你那个哥哥,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说好不容易放弃求仙问道,不去谋个差事,人家现在下田务农了。”
“说是,定要做大庸最特别的农民,让我们刮目相看。”
“你说,种田还能有什么特别的?能让家族以他为荣,能得功勋不成?”
江蓠,“娘啊,你觉得江志远文不成,武不就的能谋个什么差事?”
江母沉默了。
江蓠拍了拍自家老娘的肩膀,安慰道,“他只要不祸害钱,不祸害人,那就是对江家做贡献了。”
“说不定,还真能成为大庸最特别的农民,获得功勋也不是不可能的。”
“人要有梦想,万一成真了呢。”
被江蓠这么一开导,江母瞬间悟了。
是啊,以前她就盼着江志远像个正常人就行,现在怎么还不知足了呢。
“娘,这里面有一些种子,你帮我交给兄长,对了,这还有本书,也一并交给他。让他好好看,我看好他。”
【杂交水稻亩产千斤,若是能培育成功,能养活多少人啊。】
【红薯和土豆虽亩产比不上杂交水稻,但能当菜能当饭,大庸这天气,四季都能种植。】
【这些若是种成了,别说功勋,万顺帝都得请他座上宾。】
江母忽然觉得手中的木匣子有千斤重,就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似的,回了家。
江志远一听是江蓠给他的,郑重地接过,认真对江母道,“母亲,您放心,我定不会辜负小妹的期望。”
自此,便在田地边盖了个茅草屋,整日混在泥土里。
万顺帝忙好了政事,本是要来关心下静太后病情的,无意中遇到江蓠给江母木匣子,并听到了那些心声。
想必这等宝物也是她在那奖励商城里兑换的,事关百姓生计,不容有失,赶紧派人盯紧了江志远,必须得种成。
“贵妃,今日随朕去御书房用膳。”
帝王没给江蓠拒绝的机会,霸气宣布。
江蓠敏锐地察觉到他有些怒,这怒似乎是从那日她擅离承乾宫后就有了。
这两日她故意留静太后歇在自己榻上,就是为了躲避万顺度无度的索取。
终于还是气了。
那么‘纵’目的就达到了,接下来得紧一紧了。
“皇上,世上有柯尔鸭,小黄鸭,还有我很想你呀~”
虽然是硬撩,但纯情的万顺帝吃这一套啊。
看,脸又红了。
万顺帝朝她伸手,江蓠顺势将手放进他的大掌,而后故作害羞地钻进他宽阔的怀中。
“皇上,您想我吗?”
万顺帝没应声,只将她按紧了。
江蓠也不在乎他回不回应,反正她看着好感值又进了一格,就可以了。
撩没恋爱史的纯情小皇帝,就是这么简单。
别看他多么暴戾、高冷,一旦被攻破壁垒,爱意疯涨。
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周围,她喘着气,被他深吮索取,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