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浪费时间啊,派个人到他家,从他床底下将那名册偷出来,不就行了。】
贤妃:还能这么干?又学到了。
而且,她似乎也理解了那什么钓鱼执法。
贤妃意满离,临走了,还说会去皇上跟前多替江蓠打探消息。
对此江蓠并未放在心上,在她眼里,她们是明面上的情敌、死对头。
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
贤妃走了没一会,安嫔又来了。
东拉西扯了半天,江蓠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若不是太过无聊,她也懒得听安嫔的聒噪。
只是,最近奇怪的很,这安嫔对她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对她是又恭敬、又和善,搞得她都拉不下脸来。
【这小绿茶八百个心眼子,都是空的啊,老爹都快被人当成垫背了,她还在这想着吃。】
【以前是我高估你了,你拿着绿茶的人设,撑死就是一个空心吃货啊。】
安嫔嘴角僵硬,脸色有些不自然,借着侧身拿糕点挡住。
【宋夫人也是个苦命的,嫁了个那么样的男人,生了个这么样的女儿,本以为能和顺过一辈子,岂料,晚年还要被人陷害,喜提五年牢狱之灾。】
安嫔指尖一紧,糕点被捏碎了。
【这宋万程也真是猪油蒙了心了,一生好面子,这关键时刻,还贪小便宜。】
【人家送的,不要钱的,他就拿着,也不想想,那不要钱的金佛可是来要你的命的。】
安嫔:就知道这次来不会空手而归。
她连忙从袖中掏出一玉蝉,递给江蓠。
“娘娘,这是上好的紫覃玉雕琢的,放在心口还能升温呢。”
就算做是谢礼吧。
江蓠,“很珍贵?”
安嫔点头。
“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么宝贝的玉蝉,肯定没逃过她的内裤,有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