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也没摸到自己的额头。
江迟按住他乱动的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虞星跃这才如愿地摸到了自己热热的额头,不确定地说:“应该吧,这是发烧了吗?”
“是。”江迟笃定地说,这个温度绝对不正常。
难道是因为昨天的降温,他晚上踢被子就感冒了。
江迟之前自己感冒都是无伤大雅,靠自己的抵抗力硬扛过去的。
换了个娇贵的对象,他就不确定该如何处理了。
他只有之前照顾生病的养母的经验,但是养母是常年卧病在床,每个周末他兼职完了都会去探望,虞星跃那会正好走了也不知道。
这时在楚天阳耳尖地听到他发烧了,跳出来自告奋勇地说:“虞星跃,我背你去医务室吧。”
他听说江迟背了一路过来,他眼馋许久了,原来是生病了。
虞星跃恢复了点意识,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转过头去撒气一般不甚清醒地说:“我不要你背。”
楚天阳着急了:“不行,那你也得赶紧去看看。”
江迟再次接过重任:“还是我来吧。”
说完熟练地俯下身扛起虞星跃。
楚天阳说什么也得跟过去,江迟也没拦着他,于是三个人风风火火地离席了。
老师来上课时一眼就发现座位上空缺了三个人,询问班上同学,得到虞星跃生病了他们两个陪着去医务室的答复,不由得笑着说:“他是小孩吗,还得两个人陪着去。”却也没多计较。
同学在心里暗道大小姐好像也担得上这么金贵,尤其是生了病就更娇了。
三人赶到医务室,校医建议挂水,又开了一些药,期间虞星跃始终依偎在江迟怀里,手攥紧了他的衣服寻求着力点,看得楚天阳很是眼热。
黏黏腻腻的像个什么样,他不满地想。
不行,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抢了功劳去,明明他也来陪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