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园,我父亲参加了芬兰游击队,最后被俄国人杀害。好不容易熬到战争结束,回到维堡,家,还有农场,都没了。其他的不是被俄国人占了就是被俄国人烧了。”说到这里莫尔纳苦笑一声,“过了没多久,就听说这里的地被芬兰政府割让给了俄国人,我母亲就带着我来到德国舅舅家里居住。真是好险呐,几乎是前脚刚踏上东普鲁士,我们就听说维堡原本的居民被俄国人拉走不少,然后搬来了一批说俄语的居民。”
“那原本的人呢?”
“不知道,俄国人说是给我们搬家,但他们说的话谁信啊,最后去的地方肯定是寒冷的西伯利亚。后来我才知道,原本莫斯科早就已经用这种方法流放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人了,好地方就得空出来留给俄国人住,这难道也是库西宁那个混蛋所说的红色伟大理想解放全人类,解放就是将自己的子民流放西伯利亚?家人,维堡的家和农场,唉,我什么都不会记得,每一天我都在慢慢忘记这些。”
“哼,那些个畜牲。想开点莫尔纳,现在芬兰也是德国的盟友,即使你不是78步兵师的人,我们也都是战友。听说北线俄国佬也是在节节败退,别说你的家乡维堡,就是那个什么彼得啥来着?”
“彼得罗扎沃茨克。”
“对,彼得罗扎沃茨克都已经是近在咫尺了。”
原本一直不说话的丽塔这一次站起了身,拿出杯子,倒上从沃尔科维斯克带过来的酒,给每一个人都满上一杯,首先举杯,3个人也同样站起身举杯“元首告诉每一位忠于德意志的士兵,不分德意志人,丹麦人,芬兰人,奥地利人。越是在困难的时候,就更应该看向未来,民族经历苦难,那就是被上帝垂青的象征。但元首也没有要求我们一定要忘记过去,来吧,孩子们,敬牺牲的战友!”
“敬长官特蕾莎冯维特尔斯巴赫下士,战友汉娜,还有78步兵师牺牲的帝国勇士。我们都是为了日耳曼民族崛起的伟大理想而战,斯拉夫布尔什维克是欧罗巴毒瘤,犹太是世界的蝗虫,元首的剑指向那里,德意志的士兵就打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