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0月25日 克里沃舍伊
这个村庄在两个小时前被德军攻占,安洁莉卡营只用了一天加一个晚上就完成了目标,拿下“帕沃伊”的高地是非常重要的,苏军战俘在德军士兵刺刀的威逼下操作着这些火炮,并将炮口指向自己人。这些火箭炮只用一轮,那些防守据点的苏军士兵就一哄而散了。
目前,队伍已经接近了苏联壁垒森严的堡垒线,在前面的这一段没有任何的掩体,你可以直接看到苏军的防御阵地,长长的炮管从碉堡中伸出。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团部主力的到来。
防线里的苏军在敌人立足未稳的时候进行了一次冲锋,但没有炮火掩护,当场就丢下了几十具尸体。苏联大量装备的122毫米榴弹炮射程不如莱茵金属105,处于守势的苏联军队必定会将大炮后移卡住极限射程,这样就能在德军火炮射程之外轰击进攻的德军。这样一来,就导致炮火无法延续到克里沃舍伊据点。
挖掘散兵坑和战壕,这是营在克里沃舍伊据点的最重要的第一条。在这一段的烂泥地几乎完全裸露在地面上,除了挖掘散兵坑,根本没有任何掩体,好在留下的苏军战壕让她们少了不少的工程量。进一步的降温成功将烂泥冻成型,不然根本挖不下去,战壕里全都是肮脏的泥水。
晚上下起了大雪,俄罗斯逆天的气温变化简直要逼疯德国人,温度就像过山车一样接近了零下20度。让人意外的是,运送冬季大衣的车辆在她们出发后到达了后方的沃隆佐伊,这是真的许雪中送炭。补给部队使用了一种当地农民的小而坚实的马还有轻巧的农用大车,每辆车都可以运送几英担的货物。在欧宝闪电陷入泥泞的时候,这些小小的农用车竟然还可以顺利通行。
第二天一早,穿着大衣,带着棉手套的德军士兵冒着雪来到战壕继续工事的加固工作,战壕里大概到达靴子顶的高度结了一层冰,下面的泥水下渗了,德军士兵只能一点一点地将其踩碎,并将雪挖出战壕外。一晚上一上午的雪已经将所有都刷上了白色。一脚下去踩结实的深度已经超过了艾丽卡的靴子翻舌的地方。
“那里就是阿尔什么奇诺,我的天,这些布尔什维克都起的什么名字,根本记不住。”
“阿尔帕奇诺,一个地图上被标出来的定居点,不然呢,叫斯大林堡,红军村一号二号还是赤卫军城?阿秋!!”
“从沃隆佐伊过来,这一条线上全都是黄皮的矮子蒙古人,安蒂琳。晒色,全都是炮灰,除了几个政委,就没看见白皮。”
“这可真是一个悲剧啊,她们肯定知道开始的高地掉了这一条线绝对守不住,哪怕是75毫米的老炮都能把他们当靶子打。”
“你看呐,我的军靴已经烂了,通过内衬甚至可以看到我的脚指头,在泥浆里面泡着然后又踩雪又挖土的,我可不想得战壕足。上帝啊,德国人的这玩意下面还带钢钉的,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寒气全都导到脚底了,这可不行,气质还是要拿捏住的。嘿!艾丽卡!”
“怎么了?丹麦人!”
“你去看看还有没有过期的国防军报或者炮弹箱子里的干草什么的,把这些玩意塞到靴子里说不定还能暖和点。”
“这里的气温是多少来着?克里斯蒂安。”两个外籍志愿兵杵着铁锹看着周围来来回回清理雪堆和搬运沙袋的德军士兵,虽然运来了大衣,但也只有大衣了,保暖的冬季军靴是没有的,厚实的裤子是没有的,袜子也是没有的。
“我昨天晚上值班刮大雪的时候,怎么着都有个靠-20度吧,浑泥汤都结冰了。现在要好很多了。”
“﹣20度,对于我们北欧人来说倒也没什么,跟老家维堡更是没法比,﹣40度都呆过,撒他那,雪能把人埋了,这小风一吹,阿秋!暖和的不要不要的。”
“我们倒无所谓,晚上睡地上也行,但这些南德佬怎么可能受的了啊,她们还穿着带钢钉的靴子,有些人还没有习惯穿袜子。”
“吸溜.......”莫尔纳猛吸了几下鼻子,在高地上掉冰水坑里让她有点感冒。“倒也是,能冻死这些笨蛋!”
“冻是冻不死了,但就是只能呆在这里等后面那帮走的慢的要命的德国佬,上帝啊,我上次吃热食还是在一个多星期前的维亚济马。俄国佬给蒙古人配的面包不仅少还难吃的要命,村子里一点物资都没有,还驻防呢,他们就是铁了心要饿死这帮给他们卖命的黄皮。晒色。我要吃炖菜,我要吃肉!要不我们出去找找。”
“说的真轻巧,大冬天,鬼知道兔子在哪个洞。而且抬头就是布尔什维克的大炮,这些混蛋苏联狙击手,雪堆后面一躲,掏出个抢眼,别说在外面埋地雷了,战壕要是不深我拉屎都不敢抬头的,还出去找东西吃呢,想的美!啊秋!驻防,驻防也好呀。看看那些黄皮,驻防的还能活几个,昨天的那些冲锋的可太惨了,被俄国佬像赶鸭子一样,成片的死呀。没有炮兵掩护,就在这开阔地发动冲锋,都以为自己是天使呢。”
“纯机枪靶子,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