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家老爷子的寿宴上,正当宾客满堂,热闹非凡之际,云家嫡孙云凯杰雷霆般出手,一把将刚落座的云家赘婿姜海涛猛力推翻在地。
他厉声喝道:“你这废物酒鬼,还不快滚到一边去!这个位子岂是你能坐的?”
云家大小姐云梦见到这一幕,满脸厌恶地斜睨着狼狈不堪的姜海涛,那股刺鼻的酒气令她眉头紧锁,不禁啐了一口。
“一看到你就心烦,全身臭烘烘的,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坐在姜海涛身边的云轻歌闻此言,秀眉微蹙,美眸圆瞪,愤然起身,怒斥云凯杰。
“你这是做什么?别忘了,他可是你的姐夫!”
说罢,她连忙上前搀扶起已摔得四仰八叉的姜海涛。
然而,云凯杰冷笑着抬起脚,狠踹向姜海涛的小腹,使得姜海涛身形踉跄,再次重重摔倒。
“大姐,你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酒鬼,连站都站不稳,十足的废物!”
云凯杰假意为云轻歌感到惋惜,言语间却充满鄙夷。
“你是大皖城公认的第一美女,竟然嫁给这样一个废物酒鬼!我真是想不通二婶是想的!”
云梦亦在一旁附和,语带讥讽地道。
“是啊,大姐,追求你的青年才俊队伍可以从咱家排到世贸大厦,可你却选择了这个废物酒鬼,我们全家都为你深感惋惜。”
面对众人的指责与嘲讽,云轻歌脸色苍白,心中五味杂陈。
她默不作声地再次将姜海涛扶起,眼中满是对丈夫的失望透顶。
结婚三年来,姜海涛日日酗酒,从未尽过一丝作为丈夫的责任,她的忍耐与期盼早已消磨殆尽。
“轻歌,你何必再袒护这个废物?他死了反倒清净。”
大姑家的表姐更是冷言冷语地插嘴道。
“换作我是你,哪怕白天忙得抽不开身,晚上也定会设法和这废物离婚。”
周围的云家亲朋好友们见状,纷纷加入对姜海涛的谴责行列,极力劝说云轻歌早日与他离婚。
众人嗟叹连连,都说云家出了姜海涛这么一个上门女婿,实乃家门不幸。
云轻歌安静地承受着亲友们的七嘴八舌,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对姜海涛的失望却在悄然堆积,已然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她暗自决定,明天就与他结束这段婚姻。
“好了!你们都别再说了,我姐肯定是要和这个废物离婚的,用不着你们瞎操心!”
云曼舞挺身而出,高声维护姐姐,对那个无能的姐夫也同样是深感绝望。
此时的姜海涛站立不稳,一副醉醺醺、昏昏欲睡的模样,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云爷爷,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就在这个时候,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朱志豪带着满脸春风般笑容,大步踏入了云家的宴客厅。
他身后紧跟着一位身材魁梧、面色冷峻的黑西装保镖,手中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哎呀,原来是朱大少驾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快,请进!请上座!”
原本脸色阴郁的云老爷子立即满面堆笑起身相迎。
云家的亲朋好友们闻声纷纷起立,个个喜形于色,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向朱志豪。
“朱少,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参加我父亲的寿宴,真是让我们云家倍感荣幸!”
“久仰朱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卓然,实乃人中龙凤,闻名不如见面……”
云家众人满脸谄媚的笑容,如同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般极力逢迎朱志豪。
大皖城内有四大豪门家族——朱、江、陈、黄,而朱志豪正是朱家的大公子,也是朱氏集团的少总裁,更是大皖城公认的第一豪门大少。
面对云家的热情吹捧和阿谀奉承,朱志豪心中得意非凡,脸上却挂着谦逊有礼的笑容,将一切情绪巧妙地掩藏起来。
他稳步走到江轻歌面前,以谦谦君子的姿态温文尔雅地笑着,向她微微点头致意。
然而,眼底深处掠过的贪婪之色被他巧妙地掩饰,投向她的目光看似满载欣赏,丝毫不会引起反感。
朱志豪被云家德高望重的老爷子热情洋溢地牵着手,引至尊贵的贵宾席位。
这一老一少间的交谈温馨而愉快,仿佛亲爷孙般亲密无间。
朱志豪展现出平易近人的姿态,与云老爷子相谈甚欢。
这情景让在场的云家众人对他的好感度瞬间飙升,心中无不暗自欣喜。
云家虽在大皖成中略有薄财,但却难以挤入三流家族之列。
倘若能抱上朱志豪的大腿,云家的未来无疑将如日中天,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云凯杰悄然来到云轻歌身边,在其耳畔低语。
“姐,我和朱少可是朋友,他应我之邀来参加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