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诺拉好奇地看着这个带着长剑的男人。
“说了是救你们的人,耳朵长在脚下吗?”
“喂!怎么说话,就算是你救的我们,也不能这么说话吧。”诺拉顿时来了脾气。
“谢谢了,请不要介意,我叫克里,她是诺拉,她一直都是这样。”克里打断了要继续说话的诺拉。
“你干嘛,你说谁呢?谁一直都是这样,你也把话说清楚。”
“我看出来了。”男人一脸平淡。
“你是?”老人看着男人熟悉的面孔。
“大伯,是我,弗洛德。”男人弯下腰凑近了一点,“眼神越来越不好了呀。”
“是弗洛德啊,没想到是你救了我们,你不是在教会吗?”老人吃惊地问道,“怎么回来了。”
“啊,没什么,那狗玩意的地方待不下去了,我就逃出来了。”
“那个?”假村长在一旁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没我的事,我就走了哈?”
“让你走了吗?”假村长被弗洛德一脚踢翻在地。
弗洛德提着擦拭干净的银制长剑,来到假村长的面前。
“爸!求求你救我,我不想死,你求求他,让他别杀我,求你了,爸!”假村长急忙求饶。
“大伯,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把这混蛋送去往生极乐。”
啥玩意?
克里和诺拉都懵了,这个假村长居然是老人的儿子,不过老人没有看他,而是转过身,看这样是同意了弗洛德的做法。
“你们带老爷子出去,小狼崽在外面等着你们。”
“啊,好,”听到艾希就在外面,诺拉拽上克里,带着老人就跑了出去,老人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叹了口气就跟着走了,“对了,她叫艾希,有名字的。”
众人都消失后,弗洛德再次来到这个男人面前,“真有趣,这张惊恐的脸,来,多求求我。”
“求求你,别杀我。”
“为什么要杀你呢?肯定不杀。”
“您放过我了?”男人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送你见神而已啦,说杀,不好听,”弗洛德踩在男人的胸膛上,“反正你也害了这么多人,送你去和他们叙叙旧嘛。”
知道自己没希望活着了,男人抓起地上的碎石子撒了过去。
就在弗洛德举剑挡住袭来的碎石子时,男人爬了起来开始逃窜。
但是没用,很快就被弗洛德追上了,被一脚踢翻在地,“别,不要,求求你。”男人再次开始求饶。
“跑呀,小老鼠,还想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的,真是可惜。”
弗洛德死死地踩住男人,用剑挑碎了他胸膛上的衣物。
“还挺白净的嘛。”
“不要,求求你。”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弗洛德在男人的胸膛心脏处,用长剑缓缓地划上一个带血的十字。
男人的惨叫声传来,弗洛德解开剑柄剑格上包裹着的布条,男人的眼神显得更加惊恐。
“你,你,你是教会的骑士!”男人大喊着,“你是叛教!”
剑格中心赫然就是教会徽章的图案,“你说对咯,就是叛教。”
“一会顺便去给神带个话,告诉他,我会用这柄剑杀了他的代理人,听清楚了吗?”
“你!你会受到制裁的,神一定会降罪的!”
“再好不过,最好让他亲自来,我,恭候他的光临。”
说罢,便将长剑缓缓插入男人的心脏,很慢,很慢,男人挣扎着,惨叫着,不一会便没了声响,弗洛德拧动长剑,将男人的心脏搅碎在胸膛里。
随后,弗洛德拔出长剑,甩掉了剑刃上带血的组织,用男人的衣物擦净了上面的血液。
“一只老鼠罢了。”
弗洛德也随后离开了地牢,与外面的几人汇合。
“你没事吧?”老人关切的上前询问。
“放心吧大伯,我怎么可能有事。”弗洛德笑到,和刚刚在地牢的时候截然是两个不同的人。
诺拉在一旁用枯叶擦拭着艾希嘴角上的血液,不用说,她也知道艾希去做了什么。
“算了,一会带去河边洗洗吧。”诺拉放弃了,血液已经干了。
“请问……”克里刚要开口,就被老人打断了,两人还是很好奇弗洛德的身份。
“弗洛德是我已故好友的儿子,现在担任着教会的骑士。”
“现在早就不是啦大伯,那个狗玩意的教会,谁爱去谁去,我会亲手将这把剑刺入那该死教主的心脏里。”
“那你要自己小心,还是别意气用事。”老人知道弗洛德的脾气,拦是不可能拦住的。
“什么?你之前也是教会的人?”诺拉更加好奇了,“他和你一样,之前也是教会的,不过没你厉害,只是个牧羊人而已。”诺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