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光火石间,阮天天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挤到王依晴的身边,亲昵十足的挽住了王依晴的胳膊,在王依晴耳边低语道:
“我再不是东西,也不会主动送上门去让人嫖。”
听到阮天天话语的一瞬间,王依晴脸上的表情凝滞了,马上转头盯着阮天天,试图从阮天天脸上看出什么。
丝毫不畏惧王依晴眼里的威胁之意,对王依晴明媚一笑后,阮天天拍了拍王依晴的肩膀,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教室。
还听到郝拉好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依晴学姐,你不生气吗?”
被阮天天拿捏的王依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激怒阮天天,再被阮天天曝光,她清纯玉女人设马上崩塌,她可就真吃不了兜着走。
尽管王依晴心里恨阮天天,恨得牙直痒痒,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还得给阮天天脸上贴金,只能装作十分荣幸的样子,从牙缝里挤出夸赞的话:
“怎么会,我当然不生气。能认识天天这样才华横溢的演员是我的荣幸,从天天身上学到表演技巧,更是我的荣幸。”
事了方能拂衣去,得到想要的答案,阮天天转身来到食堂。
端着蔬菜沙拉、牛排,选了靠窗的位置刚坐下,她刚准备享受今天的午餐。
没有任何征兆,她的对面就坐了一个人,阮天天抬眸望着对面的男生,认出是科班演员承子卿。
在无声叹息后,阮天天不想吃饭都吃不安宁,心里嘀咕: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吗?”
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端着盘子坐在其他桌子,承子卿又坐在了阮天天的对面,让阮天天胜利的感觉荡然无存,叉子摔在了餐盘中“叮”的声音响起,阮天天无语发问:
“有何贵干?”
听到阮天天不善的语气,承子卿终于意识到,他打扰到阮天天吃饭的好心情,两只耳朵刷得一下红了,餐桌下不停地扣手指,一脸讪讪道: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吃饭。刚才课上、下课,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和你沟通,才冒昧在吃饭时间打扰你,实在抱歉。
我叫承子卿,沪城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我很喜欢你今天的猫咪表演,想要和你做朋友,可以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有各种各样的人。
是她想的太复杂,还是科班演员太单纯,或者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等到被李孟尧单独拎出来才自扫门前雪。
眼前的承子卿对她不仅没有对立感,还顺着李孟尧的思路来找她学习,不知李孟尧知道后什么感觉,反正阮天天觉得挺荒谬的。
一番客套后,阮天天把承子卿打发走。
此时的阮天天万万不会想到,今天她的举动在此后的数年里,被承子卿反复提及,她每每都要含泪割地赔款,还只能哑口无言认栽。
早上睁眼就开始练晨功、上课,晚上闭眼后睁眼,又开始新的一天循环。
转眼间,第一轮考核都已经结束。
第一次考核结果在大屏幕上循环播放,显示她表演课成绩第一,台词课成绩第五。
阮天天颇为满意这两门成绩,又想起第二轮要考核乐器和舞蹈,她的剑舞那跳的乱七八糟,扬起的嘴角又耷拉了下来。
她学习舞蹈的年龄太大了,全身的筋都长硬了,记住舞步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做不到剑舞要求的刚柔并济,只有刚没有柔,只有武没有舞。
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想这么多又有啥用,把烦恼先抛诸脑后。
拎着行李搬到了单人大房间,阮天天无暇顾及有没有洗澡、有没有换衣服,把自己扔到了2米的大床上,并感叹道:
“舒服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她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她很不适应和其他人同住,从入营以来就没有睡好过,每天强打着精神训练。
终于可以不用顾忌别人,阮天天在房间里点燃了崖柏香,在床上开始打坐,一点点放松身心,祛除负能量,升华自己周身的能量场。
看到阮天天燃香,荣华的一缕元神心里止不住的犯痒,学着荣华的样子闭目养神来克制欲望,却忍不住猜测阮天天燃的是大年初一为他上的檀香,还是沉木香。
不经意之间,居然将桌子上的摆件扫落在地,明明阮天天一定看不到他的身影,分身荣华还是贴紧墙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地上的猫咪摆件,阮天天陷入沉思,起身从行李箱中又拿出一盏小香炉,点燃了三支香,在房间的四角走动,喃喃自语道:
“不知何方神圣,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我在这个房间暂住一个多月,就会离开此地,不是要侵占您的地盘。特为您奉上香火三支,请您务必收下。”
面对未指明道姓的香火,分身荣华的大业中道崩殂,明知不可为,会被其他神仙笑话,仍然忍不住破戒。
闻到与正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