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王依晴脸上就梨花带雨:
“一许,害怕打扰到你的工作,有件事情我一直忍着没给你说,忍到今天我再也忍不下去。
阮天天从我入营就打压我,台词课上害我被众人嘲笑,琵琶课上骂我弹琴比弹棉花还难听,舞蹈课上故意把我绊倒在地,阮天天的恶行数不胜数。
但凡让阮天天进入《哭长城》剧组,你的工作肯定会受影响的,这可怎么办啊,一许。”
从没听说过阮天天是这样的人,赵一许陷入了沉思,他将王依晴从虞姬组推到吕雉组已经是冒险,现在该怎么样把阮天天从虞姬第一候选人的位置上踢下台。
见赵一许迟迟不吭声,王依晴忍不住出谋划策:
“我听说张少颚导演睡过的人,都能拿到女一号,不知是真是假?”
赵一许以为王依晴对他有二心,不仅有爬张少鄂床的想法,还舞到他的面前,便狠狠地捏着王依晴的下巴,贴近王依晴的耳朵,讽刺道:
“是又怎么样。真可惜啊,张少颚喜欢的是雏,而你只配被我两面烙饼,想必张少颚对你下不去嘴。记住只有我要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