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以后怎么可能养得活自己?”
“奴婢觉得秋意浓的衣裳也还好吧,还有宫廷玉液酒,奴婢也不知道多少钱哪。”
云华瞥了她一眼:“秋意浓离开公主府后,面对的客户群体肯定是普通百姓,哪个老百姓会穿那种衣服?不满足市场需求,不是擎等着饿肚子?
至于宫廷玉液酒和苏格兰打卤面,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过学了几天算数,就敢大言不惭地要当账房先生,这么骄傲自大谁敢用他?”
秋香恍然大悟:“公主,奴婢明白了,您为了面首们真是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奴婢就知道您还是放不下他们,心里还是喜欢他们的,您这就叫做‘爱之深,责之切’。
奴婢这就去告诉面首们,让他们努力学习,以后更好地伺候公主,让您没有任何烦扰。”
云华的目光追随秋香离开的方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
Why?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了?她什么时候说喜欢面首们了?怎么就“爱之深”了?
云华感觉胸口像中枪一样,米求搜啊米求搜!
“公主府里有两个我,一个是我,另一个也是我,因为我裂开了。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