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善家的虽然出言不逊,但却全都是为了老爷和太太。”
“老太太她说话实在是难听。”
“太太她因着身份不能说的太过,可若是不反驳回去。”
“旁人会怎么瞧咱们大房?”
“旁人只会觉得二老爷变成这样,全是咱们大房设计害的。”
丫鬟将其中厉害,剖析在林之孝眼前。
林之孝沉默着不说话。
王保善家的事不能再保了,不管她是对是错,都得从这家里消失了。
她一个下人皆都不该对主子无礼,贾母再怎么样都是这家的老太太。
是这家面上地位最高之人,她是对是错,都由家里的主子掰正。
这与她一个下人有什么关系?
她又不是这家的主子,更是没资格指责这家里主子的错。
“行了,我知道了。”
林之孝挥手让丫鬟离开,林之孝并不打算搀和此事。
此事谁沾都是一身屎。
这概因王保善家的犯了最不能犯的错,真以为主子器重,你就能替主子说话?
她真的是飘了。
“林管家!”
丫鬟哭着一把拽住了林之孝的袍子。
林之孝皱着眉瞅着丫鬟。
“此事我帮不了,老太太她固然有错,但却不是她一个下人能说的。”
“尤其是老太太的年纪,老太太今年都多大了。”
“即便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老爷都得掂量着来,她王保善家装什么蒜。”
“她以为她是谁,以为自己是主子吗?”
“谁给她的胆子这样做?”
林之孝反过头来,严肃的质问丫鬟。
丫鬟被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王保善家的一心护主,真的就错了吗?
她只是想替太太出头而已。
然她却忘了自己的身份。
“林管家!”
丫鬟不停的哭,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林之孝无奈的叹息,轻轻的将自己袍子从丫鬟的手里抽了出来。
“回吧!”
“王保善家的,谁来也救不了。”
说完,林之孝头也不回的离开。
丫鬟彻底急了起来,王保善家的是她刚认的干娘。
好不容易有个靠山,就要这么没了?
丫鬟站起来,手握成了一个拳头。
这家能说的上的话这么多,这就不信没一个人愿意救。
丫鬟朝着元春的院子去。
元春大门不出,二门不入。
但这府里的风吹草动,却全都躲不过她的耳朵。
“小姐,那丫头朝咱这里跑来了。”
“现在可怎么办,咱们可是要去帮这个忙?”
元春对着抱琴摇了摇头。
“帮不了,祖母再怎么不是,也是养我长大的。”
“她虽说错了话,但却不是一个下人能指责的,我若是帮了,岂不就成了帮外人的人?”
“大伯母若是个聪明人,便就将那王保善家的处理了。”
“而这她若是不愿.”
元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会如何?”
抱琴小心翼翼的问道,元春瞟了一眼抱琴。
“你看见我母亲的下场了吗?”
抱琴点了点头。
“只会比我母亲惨,她若是一直袒护,怕是被休弃。”
“到时候回了娘家,娘家怕是也不能容。”
抱琴被吓的手捂在了胸口处。
“为何会这样,小姐?”
“那王保善家的也只是护主心切!”
元春淡淡的笑了起来。
“你瞧瞧她说的话是一个下人能说的吗?”
抱琴摇了摇头。
“这就是原因,主子之间的事是主子之间的,一个下人不够机灵,认不清自己身份的搀和,只会被处理。”
“我想大伯母她应该是个聪明的。”
“她若是将王保善家的处理了,此事也就揭过。”
“她若是一直袒护不处理!”
“那王保善家的只会更惨,至于她.”
“我没记错的话,祖母她似乎一直对她不满?”
抱琴轻轻颔首。
“老太太确实一直对大太太她不甚满意,前阵甚至将史家守寡的姑奶奶请了来。”
“只是大老爷认准了大太太,老太太她的计谋才一直没成。”
“你说祖母她拿住了大伯母的错处会怎样?”
元春询问抱琴,抱琴细细思索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