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这么做。
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
“姑姑,远胜赌坊那边,可需要将周管事的调回来?”
小丫头在一边询问,李氏的目光放在了那小丫头的身上。
“调什么调,他以后就甭说自己是雍和公主府的人了。”
“此事说起来,还是他贪心造成的。”
“他若是不贪心的坑那贾政的钱,便就不会让公主将产业丢了。”
“白白便宜那贾赦。”
说完,李氏朝着小丫头冷哼一声,明了那周扒皮处置的小丫头,朝着李氏一礼。
后直直的走出了门子。
一直到了二门外,周扒皮正焦急的站在那里。
小丫头缓缓朝这边走来,瞅见小丫头的周扒皮赶紧的迎了上来。
“姑娘,姑姑是怎么说的?”
“可有说让我回来?”
小丫头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
回来?
给府内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事,竟然还想回来?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小丫头从自己的袖子,掏出了周扒皮的身契。
瞅见身契的周扒皮,伸过去的手不由得抖了起来。
“这是我赶我走?”
周扒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契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身上。
小丫头略显刻薄的声音响起。
“给府里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殿下没要了你的狗命就算好的,你竟然还想着留下?”
周扒皮哭着一把拉住了小丫鬟的衣摆。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这么些年,我也给府内挣了那么些银子。”
“府里说把我赶走,就把我赶走了,这让我怎么活?”
周扒皮死死的拉着小丫头。
小丫头不悦的将眉皱起,一脚便就将他踹翻在地。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小丫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给府里惹了多大的麻烦你不知道吗?”
小丫头质问周扒皮,周扒皮微微一怔。
“可是那贾赦狮子大开口?”
“何止呢!”
“为了将这件事平了,公主都将远胜赌坊抵给他了,你怎有脸说出这话?”
周扒皮松开了,抓着小丫头的衣摆。
远胜赌坊是他一手做起来的,价值几何,他心里有数。
那贾赦是哪来的胆子,敢这般勒索公主。
周扒皮难以置信的抬起了眼。
“姑娘可是在虎我,远胜赌坊价值几何,殿下怎会这般给了他?”
“是不是的,你过两天再去看不就知道。”
“走吧,公主府现在已经容不下你了。”
说完,丫鬟转身离开,留下难以置信的他。
周扒皮略有些无助的坐在公主府二门外,路过的公主府下人,皆都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他,便就离开。
一直到了日落,他还在。
守门的下人无奈的瞅了一眼周扒皮。
“周管事,太阳快落了,您也走吧!”
“再不走,小的也不好办事呀,总不能让人将您给扔出去吧?”
守门的下人好声好气的提醒周扒皮。
他再不走,就真的只能让人把他扔出去了。
到时候别说面子,里子都没了。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能帮我给李姑姑传句话吗?”
周扒皮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瞅着守门的下人。
守门的下人望着眼前的周扒皮,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吧!”
“我能将一个远胜赌坊做起来,就能将
“请姑姑好好思量!”
留完话,周扒皮转身就走。
另一边,贾赦也到了皇宫,因坐着的是雍和公主的马车。
一路检查之人,不由得对贾赦多看了几眼。
张明德来接贾赦。
瞅见毫发无损的贾赦,张明德眼里不由得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雍和公主可有对赦将军你做些什么?”
贾赦略有些不解的瞅着张明德。
这话说的,能对他做什么?
贾赦朝着张明德摇了摇头。
“稀奇呀,将军!”
贾赦脸上疑惑变的越发严重起来,稀奇什么?
有什么好稀奇?
难道那雍和公主很暴躁?
“将军可知道上一个进了雍和公主府的大臣怎样了?”
贾赦的眉头一皱,怎么样了?
“之前有御史不长眼的弹劾公主生活放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