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回答姜锐的问题，而是试探着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救下的那个女人？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声音比先前还要颤抖。
姜锐的眉头皱得越发深，觉得祁云颖莫名其妙。但看在祁老太太的面子上，还是回答了。
“那天的天色已经很黑了，而且那个女人的头发全都糊在脸上，人也直挺挺的，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如果不是穿着裙子，我根本都不知道那是个女人！”
“而且，她还把我新买的项链扯掉了，等我再想去买一条的时候，已经买不到了......”
提到那条项链，他的语气中颇有几分幽怨，看向祁云颖的表情里多了几分不耐。
“祁云颖，你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