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也还在递增的杂。
心灵之主,您常说,有时我们在追逐太多,背负太多!奔逐过流水三千道,背负过薪柴三千担,‘几番风雨几春秋,何计人间苦与忧’,世人心间皆作如是观,尘世风云变幻,莫不如是而已。如那貌美如花常比酒花更让人目眩情迷,因为它能使持有者和欣赏者双向沉醉。在醉中难自省之,凭着本能追赶的事物越是滋繁,把丽容之物抱得越是紧缩,直至耷拉的玫瑰重瓣感到快被自身的刺弄得满目疮痍的“窒息感”。内“刺”往外自然迸发时,外皆将被“刺破”,破破烂烂伤痕累累。
比如已是腰缠万贯的身家,以为过上惬意而纯粹的生活轻而易举可得了。可是呢,却仍旧繁复于索求、索取的循环往复之境地,周而复始的疲惫一生。这就像心不得已的循序渐进却久久不得心之所向。流水以为到了终点的水坝,待蓄积到一定程度,仍旧要奔涌直泻,直至‘水流湍急如狂风,奔腾汹涌不停息’,再远至‘急流飞舞如瀑布,撞岸激起滔天浪’,更甚至‘疾驰奔腾如飞箭,波涛翻滚惊天吼’,遇到阻隔也可‘险滩急流宛如剑,狂风暴雨难遏止’,最后复归于缓缓平流。由坑洼堤坝,到小河,到大湖,到大江大河,到海之边。一条水流蜿蜒曲折的一生,何尝不是跌宕起伏的人的一世光阴的缩写。
‘寻繁花之盛象,陷繁琐之周章;细闻细问缝之结为心网,满弥瓣之面相;听贤者谚来,因人之见言,花自欣怿悦颜。愿檝可破溺迷之象,旅途的点尤在;在路上,道遇即为心迹。悟得真知方可乘真义’。我知道的,青春里懵懂却千变万化的爱情思路是众多心灵动力的节点,让心脉和筋络强劲,躯体孔武有力,有力有向,有张力的面积。有广袤的奔放的天地,如此再受得爱情的滋养,必然年富力强,风华正茂。把水花浇灌于根旁,树至高处的叶与花,同样得到了滋养;活龙鲜健的根茎加上沛雨甘霖,一棵本身能长得高大的树何愁于长不成参天巨树。
一个男孩选择一个对他不太“感冒”的女孩,就会像那往冰面抛的石子。不见水花,一颗椭圆的石子在摩挲了一番的手间,用力的一甩一脱手,打水漂式手法。细察则可得见,仅有石子的迸射与行远,看向冰下的水面,平静的毫无波澜,可谓是古井无波。最终大都是怅惘叹惋。只有石子默默的躺于冰冷的湖面上,动弹不得,进退维艰,没有力的“它”无法再去尝试泛起一丝水花。无法带着冰层隔阂着的对方,短暂驻目、拥抱一下天空的温度和季节的内涵。
另一个男孩选择一个倾心仰慕于他的女孩,也像往水面抛石子,水珠四溅,石子带着为它绽放的水花儿,飞溅向同一个方向!齐心协力般一往无前,在阳光下是更唱迭和,洛泽不绝的美。在现实中,就看到很多这样的男女孩,虽然他们互有朦胧的好感,但不少仅是停留于此,代替不了喜欢,更不要说爱了。每个人都有心地定义的完美另一面的异性观,这是青春之泥稚嫩却执着的定义,认为撒下了“种子”就会结出最繁丽的花园,却忘了没有耕耘过的土地,经年累月僵化板结,哪怕风调雨顺的节气,更多的会是杂草丛生的境况。因为那是它最久的“记忆”,土地的“记忆”如它本身深厚而绵长,‘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千百年来,亦复如是。所以啊,如何得当的打理内心的“土地”,不可或缺,秉要执本才是日久天长之下保持一次次风生水起的根本所在,举足轻重。
青春的过程在产生最婉约的梦。文学中众生互为递增着爱好与习性之间的共识,创造着一座座和谐盛世。儒家孟子有文,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孟子曰:何以谓仁内义外也?曰:彼长而我长之,非有长于我也;犹彼白而我白之,从其白于外也,故谓之外也”。
食与色,仁与义,“食”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名词,更不是指饮食或食物。是需求或人人皆有需求之意。“色”也不是单指“美色”那么简单,而是强调人们所需求一切外在之物。所谓仁与义,告子进一步的解释道,仁是一个人内在的东西,而义则是一种外在的体现,为了更加形象的诠释什么是仁?什么是义?孟子则打了个形象的比方,如一个人年纪大了,我们便懂得去尊敬他,而这一“尊敬”的认知,是源于一个人内在修养而表现出来的行为,因此,称之为仁。又如有一样东西是白色的,我们便认为它是白色。也就是说,我们对于白色的认知,其实源于它具有白色的外表,而这种由外反过来促成的认知,就是义。内在敦促着外在的成型,外在折射着内在的反复思虑,风行草从,泮林革音。
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有了内外两种需求,内在需求和外在需要。即生之谓性,人一出生就有的习性之意。综合可得,仁者,爱也;义者,爱也;内者,爱也;外者,爱也;他们与她们,生之便得研走于爱也之境。
心灵之主,你看这生活啊,有时往往会被现实之境遇打回原点,拥抱现实不堪的另一半,是心声易沦于柔软之境地吗,还是绳锯木断的毅力和果敢的行为太过难以坚之。有一种普遍的效应和命运在分散与重合,只是需要自我调节的安然若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