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多如牛毛,太过在意,纠缠于心间,还不得被包成个“粽子”,闷着活是生命最憋屈的形式了。
板正、严肃,错误的思想,不会灵活变通的死脑筋。这是多少老男人的思路,尤其对于现代很多中年男士。饭局上的俗人俗事的常规,娴熟的循规蹈矩地做着一些事,熟悉的一群人一群事,熟稔到厌烦的一个个圈子。
成人的世界似那群峦叠嶂的山,云迷雾锁,只看个模糊的影附,你高我低,我高你低,此起彼伏的视觉变幻,若不至近处,怎分得清它们的虚实。心灵之主,您曾告诫我,之间大概是同化的顺从。当“勇士”忘却年少的头角峥嵘,经年累月悠长的漫漶的涤荡,继续给新一代年轻人传递着他们世界的“正统”思维。不少陈俗烂调的存在状态,却四平八稳,庞杂的纲常。那是捆绑了人灵魂的锁链,继续规则化的传递。若是顺畅的长路走久了,就忘记荆棘遍布却更快捷的小路了吗。当极富深意的事有需要的时候,我们应该找回那条“荆棘”小路,只因为它的顺畅是‘无形胜有形”的,藏着解决问题最直接的答案。您看,连修路也是异曲同工的思维,一点点开拓着更加便利的挨近的路线。
物质世界寻觅后的归途,精神世界寻觅后的“归途”。两途交汇后,信念的因果环生,百折千回,是好是坏在过程之后的心性。
每次回到家乡,我偏爱于在田间地头踱步,在松软与坚实结合的土地上,一深一浅的足迹,互相转换着下陷的厚度。若要细细说来,长大,尤其到接近中年,一切稳定会有个“归程”的旅途,也是一个成人节点。
精神世界的寻觅和回归可以理解为,佛学里的空神,空智;道学里就是清神,清智;心学里的明神、明智,也是在发芽的思想体。心灵之主,那人体是个思想的综合体,神与形都受着主义的教化而改变着。无论是内在气质、气场和素养,还是外在穿着打扮,都是大众思潮在推动与变易着。
思想节点的一次次发芽、开花结果,结出不太一样的社会体效应。您看,那看似发自心底的佛心本善,善意里夹杂恶念。就像道德绑架,看似善心却恶得让人深恶痛绝,难以撇清对与错的定义;在各自直视的世界里不免荒诞不经,一块并存良久。
有些事险恶了人心,也践踏了人心。人道本善,义也不免弄巧成书,反倒转为了恶意,由青春的热烈激荡到中年无言默然。在本能上,对于“高位”的成人的心灵观渐弱渐淡的规则形成保守的世界观。一种个体面对汪洋恣肆时,往往生出力不从心之感。暗流汹涌的世间。很多人随着年纪增长在陷入这样的泥泽,精神富实的人之心界强大有众多可追寻的精神体系充斥的余生,可立体的游移地“走动”着。如同从山川到密林再到沙漠绿洲的地界,有孜孜不倦追逐的生活体系里规划的线路,这一切让他们无形中拉长了命运的中轴线。思想空洞的心界显得脆弱不堪,精神世界空无,欲望缠身,一场恬噪人生,命运也是一条直线了,无限在缩短。
‘那些隐藏在心里的恐惧会慢慢地在时间中变成柔软的绳子,然后捆绑住我们。对生活的欲望亦然’。是的,从古至今亦复如是。水浒传小说里,西门庆和潘金莲互生情愫,三番五次地颠鸾倒凤的偷情后,二人心生歹意,趁武大郎生了小病,在药汤里勾兑了剧毒,害死了他。天道轮回,最终致使二人葬送在了为兄复仇的武松之手。沉迷声色之人,也常消弭在声色之中,心空了,欲望大了,声色犬马,罪恶渐趋于心尖之上。
除非将靡靡私欲转化至爱情,不然欲望会令我们失望,会令我们身陷囹圄;它会做不到它曾一度做到的事;那些眉飞色舞,那些战战兢兢。当我们的阵阵欢愉在心底消失之时,我们不再轻盈地行走于清新的空气中。
我们回思着自身,回到了生命若沉睡也似通宵达旦的游荡在“列车”内部。双脚还无法站立,那时的存在身心皆是纯洁无瑕。当口吐人言时,世间泄露了它无限知识的宝库;我们说轻飘飘地降临到了地面,大多在路上慢慢“拾”起着沉甸甸的“后来”,数十年光景,越加沉重的脚步载着死与生。
马车越空遇到越坎坷路段,噪音甚是越大起来,大风中最终虚无缥缈。有时大人们贪图晚年光景安于磐石的保护机制,那时的欲望更多的迁就于精神体系。以一种平稳顺从着命运和现有生活环境的模式,引导着年轻人走着路,却有选择地忽视了年轻人的欲望,那些他们也曾“欲望”着成长和进步的年华。他们的“指南针”不再是你需要的,因为他们的方向只是在他们年少时最是进步的思潮。
而新的希望和理想,新的一年的“春泥”,年年相似亦非同啊!在产生和积攒着新潮的萌芽。那些上一辈人的自我面依然适意他们本身的思量环境,我们也不必过多争执和急于否定。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中的序言:“‘存在即合理是客观唯心主义的理论’,宇宙的本原是绝对精神(理性),它自在地具备着一切,然后外化出自然界、人类社会、精神科学,最后在更高的层次上回归自身。因此,凡是在这个发展轨迹上的就是合理的(“合乎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