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码头上,遥望新泽西上方辽阔的天空,我感到似乎有未经开垦的土地,所有的道路,所有的人都在不可思议地走向西部海岸。”
在路上,有数不完的惊奇之事;在路上,有看不完的稀奇之景;在路上,有阅不尽的风云变幻。人体本身是个小风水罗盘,虽有倾向性,却也在不同的格局和命局里交相辉映般地完成着个体的蜕变。每个人都有自身五行所属。五行属水,土克水,被土属性的人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由生活一些细节和接触后的奇妙效应,细思总是能轻微感应到的。
您看,当我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有个想法就钻入了脑海,钉在了心坎上。“漫漫望云沙,萧条听风水”。人体磁场和人体风水与所处地方的地理风水的关联性全是干系。
假设春季时,一个人心情不好时,去看风景,或去旅游了,细察‘柳条搓线絮搓绵,搓够千寻放纸鸢”的怡人之景,再察“春溪經雨漾清波,野鴨嬉游弄碧荷”的热闹之景。换一种环境也便换上了另一种心情,无形之中,地理风水影响着人之性情的状态。
商丘是火的发源地之一,三皇之一的燧元氏钻木取火的地方。火神台,供应着火神位,火大旺之地。长年累月,五行之火的格局之气已经达到一种高度,水克火,火旺则化水,水蒸而成云,火过旺流而生风,风吹云散。整体上格局的气运无论如何转动,“火”岿然不动,占据“至高位。
所以在五行上,我在市中心住,个体的五行倾向点会处于被绝对压制的地位,无论外表还是性情都是有苦难言的境地,从小就被紊乱的命局,身心苦苦的挣扎。人体磁场相当于负极,一直被排斥。对立的两块“吸铁石”互相着排斥对面的存在,那种“吸力”是无形的,却绵延不绝。可以说数十年如一日的有常规的线条束缚着,除非加入某种“中和元素”。由此从六年级到初三一直保持着原身高,满脸青春痘也出来的早,持续了七八年之久。像长了一脸麻子,人称“麻子脸”!
性情忧郁孤僻自闭,做事顺利的少得可怜,大多是一波三折。“吹沙复喷石,曲折仍圆旋”。还由此患上了重度强迫症,从初一到高二走了五年,心界才艰难跋涉到一种超脱的高度,慢慢走出来了。“高明仰河汉,曲折穷脉络”。这场冗长的心理自疗之路就是我的童年时代。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小伙伴们的嬉戏玩耍也都是属于他们的,我就那样在一个人的小世界跌跌撞撞里,自我静悄悄的寂静着、“消化”着。
心灵之主,我是多么羡慕身旁同年龄段的正常小伙伴们,那么多年的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似乎又很大程度上有了新的成长和晓畅。“春山春水流,曲折方屡渡”。由此有了超越某种局限的思维力,看到的更多,也更远。那是普通人难以探及的生活的另一面,深入心灵的视界观,也是世间表象的另一面,背面思维。恰恰是无法正视的生活,反向看到了思维人心的细微之处,探寻到了内在深处的“心灵之主”的声音。
一个天生失明的人,耳朵总会异常敏锐,看不到的世界,只能靠听去“看”世界,往往有异乎常人的听力,加上没有颜色的视界,也只能靠听去描绘世界样貌,逖听远闻,亦是犹未可知!还有失去双臂的人,双脚的脚指头慢慢会被锻炼的灵活的犹如手指。人体的潜能,无穷无尽,全在于心灵的发掘。
从16年开始走出了火旺之地后,似乎挣脱了某种束缚,更得到了一种解脱。心灵之主,那真是一种极难想象的真切的惬意之感。上半年在郑州,接近黄河,水气渐旺,身心也是“水涨船高”。一天天的,身体长高了,大脑也再次“成长”了。尤其是大脑,思考力又跨越了一道精神高度,看到的世界,有些不一样了。那感觉就像沙漠的旅客在快干成“枯木”的时刻,突然得到了一瓶水,一饮而尽,生命忽而在绝望中最旺盛的重生了。
因为是木工,需要到处奔波去安门,到了许多个地方,待过各式房子,见过各样人与事,命理学研究的窗户大开了。那个时候对风水最有感触,结合人与事与物,在一个地方能推演出众多的东西。那是存在于精神和思维世界里的探知和理解,作用在看不见摸不着的人心的轨迹和脉络之间。
在下半年,到了南方水大旺之地,浙江这里,接近长江,“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浩荡的眼前,唯有最盛大的慨叹。似乎冲破了某种大命局的束缚之力。鱼儿入海去,不知身所驱;暂寻己心意,无形运自来。一切只是在等待的一场因果际遇,悄然必合圆。什么样的现象和感觉,就像人体的磁场被完全接受容纳了。
中原的郑州那里,也只是稍微滋养了身心罗盘,那时候只是让被压制,锁住了太久的人体“罗盘”,开始松动了而已!而这里的风水格局,彻底滋养了开来,在觉醒和挣脱枷锁,走上正轨。也终于在远离北方内地后,彻底找到了“水”的王国,“水”乡。回归了“内在”需求的本源之地,彻底打开了封锁了太久的人体风水属性偏向性的锁链。人体命局的罗盘才算是真正的开始正常转动了。
因为这些不断清晰的点的意义很不